要說現在傻柱的內心深處,
對陳平安自然是還有極深的怨恨的。
但是形勢如此,
他又能怎麼著?
現在他住的祖屋,已經過戶給了陳平安,
自己每個月還得付房租。
陳平安也說的很清楚了,
你傻柱要是住他的房子,還敢炸毛蹦跳,
那他陳平安馬上就會把他趕出去,這讓他去哪裡住去?
總不可能真的找個橋洞什麼的地方流浪吧?
所以要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傻柱絕對不會腦子一熱就去跟陳平安叫板,
他現在真的是沒有這個實力跟心氣了。
“柱子,你切莫這麼說,
他再怎麼說,賈張氏也還是我的婆婆,你怎麼能說去派出所呢,她才剛出來呢。”
秦淮茹又抹著眼淚一臉淒苦道。
“好好好,是我不會說話,
我是個粗人,
秦姐你彆怪我,
陳平安不給就不給吧,
這樣,
我剛出去買了不少下酒的硬菜,
分你一半,這樣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傻柱撇了撇嘴,
最後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軟,把自己買的一堆東西,分了一半給秦淮茹。
那隻烤鴨他正準備回家切一半給秦淮茹,
卻沒想到秦淮茹接過了那一半的下酒菜,
然後又直接伸手就把傻柱手裡的整隻烤鴨給拿走了,
然後還一臉理所當然道:
“柱子,你整天在食堂吃得那麼好,
還是少吃點這種東西,也少喝點酒為好,
身體會吃不消的,正好,
棒梗還小,需要補充營養,
你這烤鴨就彆分了,
一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彆的下酒菜,
看著你咱們一起喝,還能幫你控製一下量,你說姐對你好不好?”
秦淮茹說完,還對傻柱眨了眨那依然掛著淚珠的大眼睛。
傻柱原本還想著半隻烤鴨絕對不能讓,
但是一聽秦淮茹竟然說晚上她還會過來陪他一起喝酒,
頓時腦海裡就開始自動腦補了起來,
這全身的骨頭都開始酥麻了起來,
然後又看到秦淮茹那被撕扯壞了的上衣扣子,
眼神掉進了那深溝,
拔都拔不出來,
還情不自禁又“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那想拿回烤鴨的大手,就這麼停滯在了半空,最後還是舉到了頭頂,
撓了撓頭,
秦淮茹的臉上雖然還有留下的疤痕,
但就這豐腴的身材,
傻柱覺得自己始終還是饞得不行的!
“得了,
秦姐你都這麼說了,
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烤鴨就全給你拿去吧,
但是秦姐你可彆再誆騙我,晚上我可真的等你來,不醉無歸!”
傻柱頓時就不心疼了,
想著一隻烤鴨罷了,
舍不得鴨子套不著秦姐,晚上自己必須要從秦淮茹身上全都收回來!
秦淮茹臉上笑嘻嘻,點了點頭,
心裡卻是冷笑連連。
你傻柱再能蹦躂,
還不是逃不出來她秦淮茹的手掌心,喝她秦淮茹的洗腳水?
就乖乖被她拿捏,繼續當她的長期飯票。
秦淮茹剛回到賈家,
一看到秦淮茹手裡的提著的硬菜跟那一隻烤鴨,
賈張氏頓時雙眼一亮,
上去一把就把烤鴨跟那些菜全都搶了過來。
棒梗也抽著鼻子,連忙貼在賈張氏身邊,
跟一隻餓慘了的流浪狗一般,口水直流,
打開那些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