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這個壞種彆拿著雞毛當令箭,
就你這新部門大隊長老子又不是沒當過,
你撿漏了我的職位,囂張什麼呢?
這裡麵的門門道道我可比你清楚多了!
你跟我是有個人恩怨在的,
所以現在事實很清楚,我老何家這麼多年身家清白,根正苗紅!
我們家三代雇農誰不知道?
我什麼地方偽造成分了?
你竟敢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給我栽贓陷害,你以為我何雨柱是軟柿子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是吧?那你許大茂可想多了,你再胡扯信不信老子幾腳踹死你丫的。”
傻柱壓根就不怕許大茂,因為這麼多年許大茂見了他都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在傻柱心裡,他許大茂彆說隻是當了一個新部門的大隊長,就算他許大茂有朝一日當了皇帝,
傻柱麵對他都不帶怕的。
說踹是真敢踹。
“嘿嘿……傻柱,你丫的是真牛掰,你四合院戰神嘛,曾經的何大隊,
我好怕啊!
大家可是都看見了,你們看他這個囂張樣子,我許大茂可能栽贓他嗎?
而且我許大茂辦事都講究一個證據確鑿,
從不會亂冤枉人!
我們這次如果沒有真憑實據,
又怎麼會興師動眾跑來四合院調查你傻柱?
你以為我是你當大隊長胡亂搞事呢?你的下場是什麼樣,大家夥可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用人家陳平安的話來講,你就這叫前車之鑒,後事之師!
你說我栽贓陷害你對吧?那我就說出來讓大家一起聽一聽,辯一辯。
咱就不說你什麼祖上三代雇農了,
就近一點,你說說你那跟著白寡婦私奔的親爹何大清,
他也是雇農出身?
咱們四合院裡的街坊四鄰們年紀稍微大點的都肯定有印象!
打小的時候,你們老何家就是何大清在做買賣,
那你爹不管大小就是個資本家,你哪來的三代雇農!”
許大茂也不急不緩,就背著雙手,跟天橋底下講評書的一半娓娓道來。
而傻柱一天許大茂這番話,則直接就炸了!
高下立判!
因為他急了!
“許大茂你特麼的放屁!老子親爹怎麼可能是資本家?
有那種擺個小攤沿街叫賣的就是資本家了?那資本家可太多了。”
不能怪傻柱暴跳如雷,
我尼瑪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四合院外麵的胡同裡就有貨郎挑著擔子沿街賣些針頭線腦呢,
而且那些街口的賣雜碎賣驢打滾賣豆汁的早餐鋪子,
都成了資本家不成?
你許大茂簡直就是胡扯瞎白活!
反正傻柱知道,許大茂這就是偷換概念,借機來搞他。
“傻柱你彆轉移話題啊,說你爹是資本家,
你怎麼還想拉人家賣早餐那些人下水?
你這心可真臟,
何大清當初可不是賣早餐,也不是搞些針頭線腦的活計,
他乾了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
他倒買倒賣就是典型的投機倒把!你再抵賴都沒用,我看何大清就是因為害怕這件事曝光才跑路的,跟白寡婦隻是順帶的添頭罷了。”
許大茂反正就抓著何大清投機倒把的問題不放,
然後還搞了一波讓人浮想聯翩的思維誘導,
傻柱這家夥本來就有點心虛,
被許大茂這麼一擠兌,頓時就更組織不起來語言了。
站在那裡是啞口無言,隻能把拳頭握得“嘎巴嘎巴”直響。
最後狠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後惱羞成怒跳腳道:
“許大茂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你才投機倒把,你全家投機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