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那個嫵媚妖豔的酒吧女郎甜蜜互動的人,
就是陳平安等待多時的特工威爾斯。
這小子還真的是個風流浪蕩子。
一天都不會缺席在酒吧裡的獵豔愛好。
既然目標人物已經出現。
陳平安自然心滿意足,開始放鬆心態,依然坐在吧台,
一邊慢慢品嘗著啤酒,
一邊欣賞著酒吧裡的喧囂,然後就是等著威爾斯什麼時候喝高興了,
帶著酒吧女郎出門的時候,
他就可以直接動手,把威爾斯神不知鬼不覺的給綁走,
就可以完成今天的小計劃了。
在等待的時間裡,
依然還有不少各種風味的陪酒女郎甚至來酒吧買醉的女顧客跑來跟陳平安黏糊,
但是無一例額外,全都被陳平安的下次一定給禮貌拒絕了。
就這樣陳平安一杯啤酒喝到了午夜將至,
酒保都快瘋了想打人的時候。
威爾斯這個騷包才終於喝得五迷三道,摟著那位酒吧女郎,搖搖晃晃朝著酒吧大門走去,
陳平安立刻把杯子裡剩下的啤酒一飲而儘,放下錢,
跟著出了酒吧。
這時威爾斯才剛跟他今天的一夜新娘坐上了自己的小轎車。
陳平安二話不說,直接來到了威爾斯的車前,
隨手敲了敲車門,
就在威爾斯一臉疑惑打開車門探出腦袋來的時候,
陳平安一個手刀就把威爾斯給砍暈,然後在那位陪酒女郎驚恐萬分的眼神中,再一個手刀,把這位陪酒女郎也送入夢鄉。
然後直接把她扛起來丟在了酒吧門口。
自己才開著威爾斯的小轎車揚長而去。
當威爾斯蘇醒過來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仿佛斷了一般疼痛。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遭遇了什麼,
自己又昏迷了多久,
而自己現在又到底在哪裡?
因為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被丟在了一個貌似廢棄的建築裡。
到處都是破敗的垃圾,還有麵前坐著的那一個人,
而這個人自己壓根就沒見過。
“你小子惹大麻煩了知道嗎?
我也是你能綁架的?
真的是不知死活!
老子可是佛波了的特工,
你是不是文盲?還是沒看見我身上的證件?
現在放了我,我還可能會原諒你的無知!蠢貨!”
威爾斯一點都不慌張,
就是有點懊惱跟惱羞成怒。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身為一名佛波了的高級特工,
竟然會在酒吧門口被人打暈,還給綁架了?
這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還不丟臉死?太倒黴了,這家夥肯定是個新人!
不然絕對不會對他乾出這種事!
但是誰知道對麵這個綁匪,聽完威爾斯的話之後,不但沒有一點點恐懼,反而愈發興奮了。
隻見陳平安直接鼓掌笑道
“好好好!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佛波了?那可太好了,我沒抓錯人,因為我今天抓的就是你們佛波了!”
陳平安也懶得跟威爾斯兜圈子,直接一把拽起威爾斯的頭發冷冷道:
“我們華夏的那位王室教授,就是你們佛波了給帶走軟禁起來的,
我現在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隻要你告訴我人被關在哪裡,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啊?什麼?你這個人是不是神經病?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求財的話,我錢包裡的錢可以全給你,車子你也可以開走,但是你不能汙蔑我堂堂特工,怎麼會去做什麼軟禁彆國科學家的事情?
這是我無法忍受的侮辱!你必須向我道歉!”
威爾斯不愧是佛波了的精英特工,肯定經過了專業訓練,
說起謊話來,真的是連眼睛都不眨的。
陳平安也懶得問他眼睛乾不乾。
他其實也已經早就知道這些特工的嘴巴不會這麼軟的。
“桀桀桀……
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嘴巴緊的佛波了特工,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如此的桀驁不馴。”
“不是!你做人不能這麼喪心病狂,我跟你什麼仇怨都沒有,
你為什麼非要汙蔑我?你到底想對我乾什麼?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會用我的靴子,狠狠踹你屁股的!混蛋!”
威爾斯看著眼前這個綁匪那毫不掩飾的變態笑容,
心頭頓時就是一緊,有種寒氣直接從腳底板直衝天靈感!
直接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陳平安的手一甩,
手指上的金戒指瞬間變成了細長善良鋒利的金針,
還在空中“嗡嗡嗡”顫動著,仿佛饑渴難耐的一條蛇。
威爾斯一看陳平安這一手騷操作,
頓時酒意散儘,差點就嚇尿了!
他就是再蠢笨,也能猜出來,眼前這個神秘人,應該是想把他手中那枚恐怖的金針,插在他身體的某些部位上,這大概就是一種新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審訊刑法!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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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間諜?但是你明明是我們阿美莉卡的公民,你為什麼要乾這種事?
我們佛波了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也沒乾過你剛剛口述的那些壞事,你不能這麼對我!救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威爾斯雖然心中嚇得要死,但是他還沒有直接就招供!因為他還在賭,賭陳平安隻是在嚇唬他!
“嗯,你確實是條硬漢威爾斯,
但是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吧?
我希望你接下來好好享受一下,千萬彆急著招,我還有很多節目都給你安排好了呢。”陳平安手持金針,朝著威爾斯笑著說道。
雖然陳平安嘴角在上揚,
人也在狂笑。
但是威爾斯卻覺得,自己已經被無窮的黑暗跟恐懼所淹沒!
沒過多久!
一陣陣讓人聽著都會毛骨悚然的哀嚎跟痛苦之聲,從午夜的廢棄房裡飄了出來。
緩緩漂浮在半空,宛如厲鬼在廢棄的建築裡嘶吼。
陳平安選的地方太安逸了,就算威爾斯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
就這樣,威爾斯的哀嚎持續了大半個小時。
最後他還是遭不住陳平安的那鬼神莫測針灸術,
低下了他身為精英佛波了高傲的頭顱。
整個人跟從水裡撈上來一樣,明明他身上什麼傷痕都沒,但是隻要陳平安的金針紮在他的身上,威爾斯就會感覺一種劇烈的痛苦,從骨子裡開始爆發!
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也比被陳平安的金針紮來的好。
所以為了結束這種非人的折磨,威爾斯直接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直接把王石教授的軟禁地點,全都招了出來。
因為王石教授原本就是威爾斯帶人抓走的,
但是後來王石教授換地方的時候,是威爾斯的其他同事帶走的。
現在具體被軟禁在了哪裡,他也一時半會搞不清楚,
但是不要緊,陳平安隻要知道轉移王石教授的人是哪些就足夠了!
於是陳平安直接開啟了繪畫大師的技能天賦,通過威爾斯的描述,
陳平安直接就把他那些同事的畫像全部都畫了出來,
威爾斯親眼看著陳平安隻是聽著他描述,
就畫出了他的所有同事,而且堪比照相機,頓時人都麻了。
望著陳平安的眼神宛如魔鬼!
陳平安畫完照片之後,又親切仔細的問出來了威爾斯這些同事的住址跟愛去的地方,
然後直接“哢擦”一聲,就扭斷了威爾斯的脖子!
很是乾淨利索!
陳平安拍了拍手,直接轉身離去。
威爾斯丟在這種廢棄樓裡,十天半個月都不會被人發現的。
他連毀屍滅跡都懶得乾。
拿著威爾斯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