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外甥……”
秦鎮直接回道。
而,這話,也是讓得穆人傑驚詫不已。
“你外甥?也就是說,鄒清泉就是被你外甥給教訓了?”
穆人傑怎麼也沒有想到。
事情兜兜轉轉,源頭竟然落在了秦家身上。
“是他,那個狗東西……”
穆敏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哦!倒是有趣了,看來你們都認識啊!”
拓跋單於敲著木椅的扶手,一副極為感興趣的模樣。
“詳細說說吧!”
拓跋單於目光示意秦鎮。
而,秦鎮也沒有隱瞞,說了一些關於陳寒的事情。
當然,隻是他知道的,關於陳寒一些少年時期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叫陳寒的年輕人,以前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家夥,不僅不出彩,還平凡無比?”
“不過,入了北境之後,慢慢成長起來了,現在也算是一方人物了?”
拓跋單於也是從秦鎮的信息中,分析了一下陳寒。
“垃圾永遠都是垃圾,估計那家夥,現在也不過是有人幫襯,不過在義父您麵前,隻有被捏死的份。”
穆敏忍不住罵了一句。
當日在陳家老宅,她被陳寒扇了一巴掌。
現在,就算是秦寧因為她而死,她對陳寒的怨氣,也沒有半分的削弱。
尤其是,這狗東西,還敢給秦寧複仇,叫囂著要出現在她們穆家和拓跋家的盛世婚禮上。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要小瞧任何人,厚積薄發,大器晚成之人,才最為可怕。”
拓跋單於說了一句。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衝天的隱忍之人。
比天才,還要更加有韌性,有大定力。
“這家夥不識好歹,要不要將他抹除?”
穆人傑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顯然,陳寒的做法,已經狠狠的扇了他們幾大家族的顏麵。
“他是北境的人,而且似乎職位還不低,你這是拖著我們三家一起溺水麼?”
拓跋單於冷冷的掃了穆人傑一眼。
“不敢……”
穆人傑趕緊低眉順眼,不敢再說話。
“這段時間,招惹陳屠龍,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拓跋單於手指狠狠的敲擊了一下木椅的扶手。
上麵都是留下了幾道凹痕。
顯然,此刻拓跋單於的心境,並不是那麼的平和。
“父親,難道您與那位還不能掰掰手腕?”
拓跋縛忍不住問了一句。
“哈哈,你們還真是瞧得起我拓跋單於啊!”
“拓跋家在中州市,的確可以橫著走,因為我拓跋單於在邊關打生打死,就是為了讓家族榮耀。”
“可,中州市千萬不能招惹的,就是陳屠龍。”
“彆人都以為我拓跋單於,駐守東北境地域,鐵血殺伐,威風無比。”
“可誰知道,與北境邊關的那些鐵騎龍師相比較,東北境地域的那些敵寇,根本不夠看,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可,就算如此,屠龍山外百萬凶殘蠻夷,還是被陳屠龍打的潰不成軍,抬不起頭,聞屠龍二字,便抱頭鼠竄。”
“我拓跋單於,自認可做不到這點。”
“如果說,讓我和東境、西境、中域、南境的境主,掰掰手腕,我拓跋家單於倒也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