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進入天淵塔,可不是走這裡。”
陳寒站在天淵塔的入口前,目光沉穩地打量著眼前這幾位氣勢洶洶的來者。
他們的出現,帶著不言而喻的挑釁。
尤其是領頭的那人,他與其他人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
隆慶,一身黑衣如墨,緊緊貼著他高大健碩的身材,仿佛是夜色中的暗影,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的眼角處,一道疤痕蜿蜒而下,猶如一條靜默的蛇,記錄著不為人知的過往和戰鬥的痕跡。
這道疤痕,在他那張冷峻而深邃的臉上,增添了幾分野性和悍勇。
“新生這麼囂張,這可是隆慶師兄,說話放尊重點。”
“給他點教訓,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隆慶師兄,自然說的就是領頭那人。
隆慶還沒有開口說話。
旁邊幾人,便是開口幫腔,對著陳寒便是一頓羞辱。
隆慶擺了擺手。
示意幾人不要說話。
然後,盯著陳寒。
“這的確不是天淵塔的入口。”
“不過,我們偏要從這裡走,有什麼問題麼?”
隆慶的語氣,天然帶著一股冷冽。
“當然沒問題,不過好狗不擋道。”
“這話,沒人告訴你們?”
陳寒來到內院,一貫遵循著做人要低調的原則。
隻是,有人非要惹事的話。
他也不慣著。
不然,被人當軟柿子捏的滋味,可不好受。
“小子,找死!”
“欠收拾了?”
“什麼東西,現在新生都這麼囂張了?”
隆慶的幾個跟班。
頓時怒罵了起來。
“囂張的人,可是死的比較早的。”
隆慶並沒有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