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歐陽筱穎帶著陸冬雨和鄔岩過來了,之所以叫這兩個人過來,當然是有特殊的原因了……
“把手伸出來。”鄔岩拿著一個特大號針頭對著東叔命令道。
與此同時,陸冬雨也對著華叔下了命令。
“你要乾什麼?”東叔也不傻,那個針頭是動物園裡給老虎和獅子注射鎮定劑用的,怎麼可以用在人身上?
“乾什麼?注射解藥!”鄔岩的態度絕對算不上好。
“兩位叔父彆緊張,因為這種瀉藥的效用太強,所以隻能用劑量大些的解藥了。”冷皓翔連忙解釋,也在為自己讓鄔岩和陸冬雨過來打針的這個英明決策而興奮!
“不許亂說話!”陸冬雨抽了一大針管藥。
可樂罐粗細的針管啊,針頭足足有十五厘米長,就連在旁邊看著的冷琳菲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來,準備好了啊,我要打針了!”鄔岩粗著大嗓門,讓兩位老人家不得不服從他。
“噗!”兩支針頭同時刺進了東叔一個人的手臂上。
東叔的臉都白了,但也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哦,不好意思啊,紮錯了!”陸冬雨叫了聲抱歉,連忙把針頭拔出來了。
東叔的臉被憋得通紅,卻也說不出話來了,經過剛剛那麼一折騰,他又想上廁所了,帝國大廈的廁所應該沒壞吧?
“不好意思啊。”陸冬雨歉意地對華叔說著,手中的針頭隨即刺進了華叔的手臂。
“啊——”華叔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大堂。
老人家叫得那叫一個淒慘啊,陸冬雨還特彆鎮定,就連冷皓翔都窩在了歐陽筱穎的懷裡沒敢看。
可一管子藥剛推到一半,陸冬雨突然把針頭拔了。
“菲姐,一個針頭是不是不能紮兩個人啊?”陸冬雨特彆“天真”地問道。
華叔一口老血就堵在胸口差點沒噴出來,這時候才想起來,有用嗎?
“理論上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有備用的嗎?”冷琳菲可看得很清楚,冷皓翔這就是在報複!
“對啊,我沒有啊。”陸冬雨恍然大悟,隨即手上的針頭又一次刺進了華叔的手臂裡。
華叔緊咬著牙,額頭上已經出了汗,本以為吃點藥就能治好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痛苦。不過為了治好這病,就算吃點苦也值得了。畢竟那個女廁所也快被用壞了。
艱難的打針時刻終於過去,這一針足足打了十多分鐘!兩個老人家的手臂都充血了!包紮好傷口之後,華叔看向冷皓翔,“這就完了?”
“沒錯,這就算是完了。”
“什麼叫算是完了?”東叔看著冷皓翔,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簡單,如果你們從此棄惡從善,再也不來找威虎門的麻煩,這個病永遠不會再複發,但如果你們還想做任何一點壞事,我保證一定會複發的。”冷皓翔彆有深意地看著兩個老頭,“這一次是瀉藥,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什麼意思?”東叔臉色鐵青地看著冷皓翔。
“我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冷皓翔笑著。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們還是算算你給我下藥的賬吧。早就聽說威虎門的家法嚴厲,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華叔因為服了藥,所以也敢開口說話了。
冷皓翔心裡暗罵老家夥太陰狠,竟然直接讓自己老媽用家法?
“老人家,我要提醒你一句,心裡彆太陰暗,否則會複發的。”冷皓翔“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你!”華叔真的快被冷皓翔氣瘋了!
“琳菲,你就是這麼教育兒子的嗎?”東叔知道冷皓翔難纏,所以把矛頭轉向了冷琳菲。
“咳,皓翔,注意點你的言辭。”冷琳菲隻能像模像樣地嗬斥了一下冷皓翔。
冷皓翔並沒有說話,隻是靠在了歐陽筱穎身上,“我都提醒你們了,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