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在崗位上,就自然而然全身心都在工作上。
上個幾天班,人就累得不行不行的,這累也就算了,偏偏雙腿腫得邁不開步,走個路,拖都拖不動。
隻能等幾個工作日結束了,在家裡休息,才能繼續努力看中醫講課,多記多抄多寫,多看多熟悉多了解,然後再從課程中找出跟自己對症的方子,再來親身體驗藥方的效果。如果有效,就繼續鞏固幾天,吃了如果沒效,就放棄。
中醫講究一症一方。
在家休息的易致樺,雙腿依然腫得難受,即使睡一晚上,依然不消腫,早上起床,手也腫來臉也腫,眼睛脹得難受。
為了儘快消腫,致樺選擇了一個專門針對去濕的方劑,並且非常簡單,就隻有兩味藥,澤瀉和白術。
一個為君,一個為臣。白術做臣,澤瀉為君,白術的劑量是澤瀉的一半。
致樺又去那家中藥房,這次來抓藥。運氣極好,那中藥胖師不在,胖子星期天休息,藥店服務員幫忙抓的,一點障礙都沒有。如果是那胖藥師守在櫃台,恐怕是又白跑一趟了。
易致樺畢竟是剛剛才接觸中醫中藥,又是自己給自己開方子,所以,藥方第一次抓,肯定隻能抓一副試試看嘛。
不能拿生命開玩笑的。
這麼簡單的好方子,致樺吃了一副之後,似乎沒有明顯的效果,看來,這個方子力量太小了。
還是那個“桂枝芍藥知母湯”最好了,裡麵有“桂枝”去風,“白術”去濕,“炮附子”去寒,再配上炙甘草,裡麵包含了去風濕的四味藥,致樺因為右膀子有風濕,所以,對這個“桂枝芍藥知母湯”最青睞。
早上八點多鐘,又去那個中藥房,那胖藥師正在櫃台,致樺隻好硬著頭皮來到櫃台前,那胖藥師戴著一副眼鏡,抬頭一看,見是易致樺又來了,每次來都隻抓一副藥的人,立馬把臉拉得老長,愛理不理的樣子。
可憐致樺,見那胖藥師手裡拿著一個方子,正在給人上秤,隻得強裝笑臉“你在忙,等你忙完了,給我抓啊。”
這家夥冷冰冰地說“你又是哪裡搞的方子唦,我要給人秤完了再給你秤,人家等著在,一會就要來拿的。他這一抓就是十副,十幾種藥,你等我抓完了再給你秤。”
致樺一看這架勢,不是一哈就能秤完的,瞟了一眼她手上的那個藥方單子,真的有好多藥,又是十副。
如果換作彆人在櫃台,那十副藥的主人又不在現場,而致樺,不僅在現場等著,又是隻有一副,並且隻有七味藥,都是比較常見的藥名,很快就能秤好了,賢惠之人,肯定會先給致樺稱了,把致樺打發走了,再去秤那沒現場等著的那個十副藥。
致樺等在櫃台前,真想再說幾句好話,可這老實巴交的易致樺,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一看這這胖藥師,佬著個臉,自顧自抓藥秤藥,對致樺不理也不睬。
看這家夥的德行,就知道這家夥是故意刁難致樺,那胖藥師心想偏不給你秤,氣死你,急死你,怎麼樣,誰叫你隻抓這麼的一點的,連本帶利也就二十幾塊錢,我這一番操作,賺不了你幾毛錢,才不想跟你抓,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致樺這是哦,人在矮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得,走吧,彆在這裡耽誤時間了,還自找氣受。
易致樺拿著自己的“桂枝芍藥知母湯”的方子,從這個中藥房出來,不死心的她,就來到了隔壁一家中醫診所,因為是早上八點多鐘,店子裡一個來看病的人都沒有,致樺滿臉堆笑走到中醫師的桌子跟前說“我可以在你這是抓一副藥麼。”
那中醫生連看都沒看致樺手裡的藥方,就回答說“你那方子上的藥,我這裡不會有的。我這裡開的方子,才是我這裡有的藥。”
致樺聽了,二話不說就出了門。
繼續再往前麵走吧,現在滿大街的實體店,一個一個的倒下,唯有開藥房的是一個例外,一家挨著一家開,滿大街到處都是藥店。
一條三四百米長的街道馬路,就有五家藥店。
這不,致樺從中醫診所店出來,走了約八九十米遠,也就隔了幾家店鋪,又是一個小診所,裡麵設有中藥房,因為致樺進來就看見中藥房的那種藥櫃。
這是早上九點的時候,這家診所裡也是一個來看病的人都沒有,隻見兩個穿白大褂的中年婦女,見致樺邁門而入,不緊不慢地迎了過來,問“你是……”
致樺打斷對方的話,說道“我是來抓中藥的。”
這兩位一臉微笑,其中一個回答說“中醫醫生還沒來,你稍稍等一下。”
致樺哪裡有功夫在這裡耗費時間,得快點把藥抓回去,先泡水再煎,煎兩遍搞完了,好一心一意寫小說。
致樺也陪著笑臉說“你們先看看,我這方子,他這裡都有沒有,如果有,就謝謝你們,幫我秤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