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有時候到茶館裡麵去看望老舍。兩個人喝著老舍要的茶。喝茶聊天。
老舍向魯迅講述了茶館裡麵發生的怪異事件。感覺茶館裡麵已經時空錯亂了。平靜了一段時間之後，王利發喜歡愛折騰了。第1次換的時候，凳子桌子確實已經破舊了。桌子上的汙漬還有脫落的漆麵。看上去一副破敗的景象，換也就換了。可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時間不長。又換了一次。王利發也變得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大清國亡的時候換過一次。袁世凱稱帝滅亡的時候換過一次。後來又是誰誰誰誰誰的？本來茶館就不是怎麼賺錢的生意。這一倒騰。賺的錢全花在更換桌椅板凳上麵了。
我還問了他，他們換他們的跟你們這店鋪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們的興衰還直接影響到你們茶館的生意了？他們倒閉是他們的事。咱們做咱們的生意不行嗎？王利發好像沒聽見似的。又回到櫃台上打起他的算盤。
魯迅摸了摸他的小寸頭。這不能嗎？外麵的街道上，我也沒看出什麼變化啊。難不成他們做生意的都消息靈通？誰誰誰換了，就跟著做出相應的店鋪變化。
這還不是最離譜的呢。有一次整個店鋪關門歇業，裝修了一次。堪稱大手筆。我就想著做生意的人怎麼會這麼有錢呢？要不然我們也學著做生意吧。你看這錢多的。換來換去的，根本不當回事兒。他們不把錢當錢呢？
魯迅畫個火柴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繚繞起來。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那他們這樣折騰來折騰去，店鋪的生意有所改善了嗎？老舍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除了掌櫃的王利發沒變以外。店小二也換過。茶品也換過。包括倒茶煮茶的方式，各種模式的改變。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難道他們這樣折騰是為了好玩嗎？
魯迅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煙圈。煙氣的傳播速度很快。坐在桌子對麵的老師都聞到了一股煙味。很濃烈的煙味，感覺那種擴散的速度。瞬間就穿過了老舍的臉麵，往後麵迅速的擴散開去了。
老舍被這種煙霧給嗆到了。連忙的捂住嘴巴咳嗽了起來。問魯迅你這抽的是什麼煙？怎麼跟人家平常的不一樣啊？平常人家抽煙，我也沒有感覺這麼奇怪。
魯迅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煙。搖搖頭說沒有什麼奇怪的。平常抽的煙都是這樣的。我也沒聞著和平常有什麼區分的呀。
老舍驚訝的眼睛都睜大了。還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那吐一口煙圈，就搞得像噴出來一股水一樣。非常的有穿透力。我感覺這個煙有一股子妖氣。肯定不是正當渠道買到的煙吧。
魯迅回想了一下，說這煙是白影幫我買的。
老舍就問他，那白影是誰呀？
魯迅告訴老舍，白影是有一次在墓地的時候碰到的，一個裝鬼的人。套了一塊白布，在墳地裡麵竄來竄去。後來兩個人就認識了。有一次手上確實沒有閒空。然後就讓白影去幫我買的香煙。我抽起來也沒感覺什麼異常啊。
那你平時抽煙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啊。哪裡有這種被嗆的受不了的感覺了呀。
魯迅一想，也是啊，以前兩個人走在一起抽煙，你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就說是嘛，以前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見你抽過煙。反正這一次內心非常的古怪。
魯迅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說也不早了，我回去以後問一問白影。
老師捂住嘴巴說啊，那你慢走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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