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蓮和沈毅博的事鬨得人儘皆知,第二天她都沒有去上班。
當然九歌也沒去,這樣的後果就是主管的奪命連環電話吵醒了她,“文九歌!你t在乾什麼,你不是說要幫彆人完成工作嗎,為什麼一個都沒有完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她的獎金都沒了。
九歌迷迷瞪瞪道”你都說是彆人的,為什麼要我來完成,讓我替彆人工作,你在想屁吃啊,你給我服務費了嗎,你給我加班費嗎。”
她連自己的工作都沒完成,怎麼可能還幫彆人,搞笑。
主管義憤填膺,不用見麵九歌都能想到她此時的表情多麼氣憤,“不是你說讓彆人把工作交給你的嗎?!你言而無信。”
九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我是讓你們拿過來啊,我又沒說要做,你們沒有完成任務怪誰,還不是因為你們懶。”
主管要氣死,公司一天就有那麼多業務,可有一整天的都沒有完成,她一早就被罵得狗血淋頭,偏偏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要是懲罰他們,估計整個部門都得解散。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九歌,她也沒有完成任務,主管很難不懷疑她就是故意的,她不想工作就拖這個部門的人下水。
要是九歌知道她想什麼,她一定給她豎個大拇指,她猜對了,反正現在大家都沒有完成任務,她一事無成還白嫖了一天工資,心裡就是爽。
她剛躺下,門外就響起敲門聲,九歌暴躁的打開房門“你最好給我有事,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吵醒一條鹹魚要付出什麼代價。”
“……”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她和白小蓮大眼瞪小眼。
九歌這才想起來白小蓮是原主的合租室友,說是室友,其實是白小蓮沒有住處,死皮賴臉住在這裡的。
每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都是原主這冤大頭付的,白小蓮還一點表示都沒有,原主買的蔬菜水果她想吃就吃了,原主呢,看在她可憐的身世上也不好說什麼。
她問“你還來乾什麼。”
白小蓮貌似沒有睡好,應該還被收拾了一頓,身上臉上都是青紫的痕跡。
她哭著求九歌,“九歌,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你幫幫我,沈毅博的未婚妻都要把我打死了,你和她說說,昨天在辦公室的人是你好不好。”
不然那個瘋子要是鬨起來,她養的魚能咬死她。
九歌掏了掏耳朵,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夠不要臉了,沒想到還有人比她更不要臉。
她把白小蓮按在地上反複摩擦,道“是不是我表現得太正常,你就以為我不是神經病了。”
“又當又立,還想惡心我,你咋那麼沒臉沒皮呢。”
白小蓮痛暈過去後,九歌隨意找了一塊床單就把她包裹起來,然後把自己打扮成狼外婆模樣扛著白小蓮就下了樓,她讓來福幫她找到鐘非白的住處,她偷偷摸摸進了鐘非白的家。
在鐘非白不注意的時候,她把白小蓮放到了他床上,又從身上摸出了一盒熏香放到了床頭櫃上她才退出去。
剛從書房回到房間的鐘非白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白小蓮,他以為白小蓮是來求和的,還是用這種方式,他扯了扯領帶,俯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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