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川和路菲菲尷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後為了合作，還是進去了，不過為了保持距離，他還是和路菲菲拉開了一點距離，隻是他以往給足了路菲菲排麵，現在人們看到他打招呼，他們都是兩個人一起喊，這更讓白亦川心虛。
九歌可沒有多少心思幫白亦川拉人脈，她找到一個位置就坐下自己吃東西，看著路菲菲像隻花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群和彆人打交道。
她覺得可笑極了，要是她知道白亦川大部分資產都在她手裡會怎樣，她還會一如既往揪著他不放嗎。
路菲菲在眾人的追捧中得到一絲快意，她向九歌炫耀，“看到了吧，即使我沒名沒分又怎樣，他們認可的還是我。”
九歌很大力的鼓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高聲呼喊白亦川，“老公，你快過來啊，我們給這位你的小妹妹，小朋友鼓鼓掌。”
“……”
場上靜寂一瞬，剛才還對路菲菲讚賞有加的人這會都變了臉，路菲菲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舉動有多愚蠢，這個圈子裡的人，可以都是傻子，也可以都是聰明人。
可這個賤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她，她頓時就紅了眼。
白亦川黑著臉過來，咬牙切齒道“你彆太過分了。”
九歌道“唉，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你笑一下，都把小姑娘嚇到了，看，人家都哭了。”
路菲菲道“還不是因為你。”
白亦川想要替路菲菲說話，卻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他要是幫了路菲菲，那不就是坐實了他出軌的事嗎。
他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九歌道“是這樣的，你看人家小姑娘天天跟著你跑，吃喝拉撒都要和你一起，還要幫你陪那些老男人喝酒，你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
路菲菲再次紅了眼眶，白亦川冷下了臉，“說。”
她問路菲菲，“你彆哭啊，你這麼努力的跟著他有工資嗎，多少一個月啊，有五險一金嗎，還是有分紅，或者其他獎勵有嗎。”
路菲菲無所遁形，她有個屁，即使她家大不如從前，她也不缺這些東西，可經過九歌這麼一提醒，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廉價。
她在白亦川身邊這麼久，竟然一點好處都沒得到，以前她還會沾沾自喜，現在她要多羞恥有多羞恥，這賤人還指不定怎麼嘲笑她呢。
“溫九歌，你滿意了吧。”
她哭著跑了，九歌鼓勵白亦川，“快去追啊，你還在裝什麼，彆人又不是不知道你什麼貨色。”
這話引起哄堂大笑，白亦川第一次認清自己當初那些辯駁的話有多可笑，這些人或許一直都在看他笑話吧。
再也受不了這裡的冷嘲熱諷，他低著頭走了。
經曆過這一鬨，白亦川好幾天都沒有回來，倒是他和溫澤打架的視頻上了熱搜，旁邊還有一個路菲菲梨花帶雨的哭喊。
“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看來是溫澤這個舔狗為愛衝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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