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種人,越在意名聲,於凱文是寧願花錢也要封住九歌的嘴的。
張哲不爽道“我那房子一百多萬,我憑什麼給她,又不是你的房子,你當然不心疼了。”
九歌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她翻出兩人動作的小視頻,“那我就把這個發到網上,讓世人觀摩一下你倆有多不要臉。”
張哲麵紅耳赤,田秀梅高聲道“不可以不可以啊,你要傳出去了,我們還怎麼做人啊。”
田秀梅整天誇獎自己兒子多麼多麼好,有好工作,好學曆,她引以為傲的兒子是她炫耀的資本,要是他的事傳出去了,她已經想象到那些老太婆怎麼笑話她了。
她求張哲“你就給她吧,難道你真的要讓我兒子不能見人嗎,你不是喜歡他嗎,你成全他會怎麼樣,我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快把房子給她吧。”
張哲還是不想給,這可是他最值錢的東西,他怎麼能輕易交出去,可於凱文瞥了他一眼,他明白了過來。
這賤人想拿他東西,那她可要有命守住了。
張哲一臉心痛的同意了九歌的提議,九歌押送著他來到他家把房產證帶走,最後在幾人的陪同下,他自願把房子轉讓給了九歌,並且表示永不收回。
至於旁人問起來,九歌道“他得了絕症,要死了,他感恩我的付出就把房子給我了。”
被絕症的張哲這個賤人是在詛咒他嗎。
就這樣,九歌空手套白狼,套到一套房。
田秀梅和於凱文都很眼紅,但好在九歌還是他們家的人,她的東西往後有機會也是他們的。
幾人各懷鬼胎回了家,於凱文以為九歌拿到房子就會對他們好一點,可她還是那麼尖酸刻薄,依舊逼著他們出去工作,還把他們的工資一分不少的轉到自己卡上。
他們憋屈又無處發泄,好在他們的夥食好了一點,從豆漿粉換成了奶茶粉,雖然是批發的三無產品,但至少比那像粉筆灰味的豆漿好了一點。
九歌每天逼著他們上班,她到悠哉悠哉的當初揮霍,於凱文看不下去了,他開網約車順路開到了韓家。
對於他的上門,韓家人是不歡迎的,畢竟他們當初被他耍了一頓,被九歌暴打,這份恥辱,他們現在還記得呢。
但是於凱文告訴他們,九歌竟然又平白無故得到一套房,他們心裡又活絡起來。
韓天賜大喊道“爸媽,我們趕緊去要回來啊,這個賤人拿著這麼多東西有什麼用,難道你們不想我娶媳婦嗎,我前幾天看中一個,胸大屁股大,一看就能給你們生大孫子啊,有了錢我就可以娶她了。”
韓父韓母意動,他們問於凱文“你把消息告訴了我們,你想得到什麼。”
於凱文深知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他道“你們要是把錢和房子都要回來,得到的東西我們平分,但你們也知道這個女人如今瘋瘋癲癲的,我希望到時候,你們能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可以!”
雙方一拍即合,韓家摩拳擦掌,誓要討回一切。
但於凱文找到了張哲,他讓張哲出錢,給九歌買了一份大額的保險,張哲幫他辦到了,他現在也要九歌死。
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她一概不知,就是她聽到了一個消息,韓家人住的那片區域好像要拆遷了,但是韓家人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給她,顯然得到的拆遷款是把她排除在外的。
所以當韓家人上門要錢要房的時候,她二話不說跟著他們回了韓家。
“你們說的對,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說兩家話的道理,好東西,大家都要同享的。”
到了韓家,韓家人還想使喚她,但九歌看了一圈韓家人的房間,原主的房間已經改成了韓天賜的遊戲室。
她道“你們收拾一下,我以後要睡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