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氏還在怒罵廢物,秦昭卻直接上前,穿過侍衛的保護,直接掐著賀氏的脖子。
賀氏嚇了一跳,抻著脖子喊救命,奈何沒有一人敢上前。
“我若是死了,你們妻兒老小全部陪葬。”賀氏目眥欲裂,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死死的瞪著所有侍衛。
她已經幾近癲狂。
秦昭淡淡的掃了一眼四周“你們若是識相,之後賀氏滅亡,我會將你們妻兒的賣身契還給你們,但若是你們再有動靜,不僅是你們的妻兒,連你們,也會死在此地。”
侍衛們雖然賣身,但也知道權衡利弊,此刻賀氏都被抓住,他們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賀氏怕被秦昭一不小心勒死,手死死的抓住秦昭的手掌,給自己喘息的空間。
秦昭能感受到賀氏長指甲掐在自己肉裡的痛感,但卻不為所動。
她望著還押著蕭詡殊的侍衛,麵無表情道“還不將人放了?”
賀氏剛想插話說不準,秦昭卻用了狠力氣,讓賀氏根本呼吸不過來。
她在秦昭鐵掌中掙紮,押著蕭詡殊的侍衛左瞧右瞧,漸漸鬆開了手。
蕭詡殊動了動,從侍衛中掙脫,輕輕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秦昭看他眼神頗為平靜,連剛開始的失望都消失不見,猜他應該已經收拾好了情緒。
於是問道“你想如何做?”
蕭詡殊歎了口氣,像看一個陌生人一般望著賀氏,淡淡道:“將她關入柴房,不許送飯,事後發落,蕭粱背叛蕭氏,逐出族譜,與賀氏分彆關押,蕭詡木”
“蕭詡木身為蕭粱與賀氏之子,雖未參與其中,但受此禍澤,理應受罰。”秦昭跟著接話。
蕭詡殊也點了點頭“一同關押,審訊之後再行處罰。”
他顯然還是心軟了些,蕭詡木雖平日裡浪蕩,但也未做過出格的壞事,以往還帶著蕭詡西一同出去玩,要蕭詡殊狠下心來殺他,他做不到。
況且,禍不及家人,這一切都是賀氏與蕭粱做的,報應不爽,一切也應該由蕭粱與賀氏來承擔。
秦昭頷首聽完,也不認為他處罰得太輕,隻是讓人將賀氏捆好壓了下去。
至於侍衛,需要留下來做認證,秦昭還沒打算讓他們離開。
“你有解藥嗎?”秦昭看著一地狼藉的屋子,問了一句。
蕭詡殊點了點頭“來之前,讓餘老配了一些,能解掉大部分的毒,隻不過此解藥雖然能讓他們清醒,但是他們內耗嚴重,氣血流失,日後還需要靜心調養。”
說罷,他一個個為癱倒的眾人喂了藥。
這解藥顯然見效很快,沒需要多久,盧顯風與盧魏明就先醒了過來。
秦昭估摸著,猜是因為這兩人內力深厚,能稍作抵抗。
隻是這酒在內力深厚的人的血液中循環更快,所以盧魏明隻一杯下肚,就不受控製的渴望第二杯。
“這毒,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能控製人的神誌。”
蕭詡殊看著眾人昏頭昏腦的起身,鬆了口氣“可以將酒帶給餘老,自古醫毒不分家,他老人家見多識廣,應該知曉。”
隨著盧顯宇和盧衿清醒,盧魏明幾人顯然已經反應過來此刻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