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已經懂了,很是無語的點頭“我知道,你們二人從小就有些情趣。”
她背著手往外走,身後是不服氣這個說法的穆青與新崖。
落黎小跑著跟了上來,笑嘻嘻的挽住了秦昭的手臂。
四人在清風山上享樂了大半個月,什麼事情都沒想,一切都安然的交給了三位城主操心。
奈何離人宗回了南國一直沒有彆的動向,倒是讓落塵疑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時間一晃而逝,秦昭身上的傷口也好了快大半,除了在長肉會很癢以外,倒是結痂了不會再裂開。
幾人悠閒的寄情山水,一時倒有幾分恬靜之感。
秦昭坐在寺裡,端著杯子品茶。
落黎在一旁說著聽來的八卦。
落黎“師姐,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城門那個雲霧的韓家人?”
“韓家人?”秦昭捏著杯子把玩,神情思索片刻才有了些許印象。
她問“那個家奴管教不嚴,想裝受傷訛清風城那個?”
落黎連連點頭“對,就是他。”
秦昭挑眉,提著茶壺重新滿杯,才慢悠悠的問道“他怎麼了?不是回去了嗎?”
落黎臉上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對著秦昭眨了眨眼睛。
落黎“你不知道,他不是心善為家奴求情嘛,然後帶著這奴才回去,路上這奴才膽大包天,竟然想殺主滅口,然後把這事情嫁禍給清風城。”
秦昭喝茶的手一頓,側目看她。
落黎此刻一臉氣憤的表情“沒想到吧,此人竟然如此歹毒,為了韓務回去之後不對他進行懲處,他竟然直接想將人殺了。”
秦昭抿了口茶,有些歎息搖頭“惡毒至此,留下他隻是個禍害,終究害人害己。”
落黎撇了撇嘴“誰說不是呢?當時直接將人交給清風城,何至於回去的路上遭遇大劫。”
新崖聽懂了來龍去脈,忍不住追問“那最後韓務可是死了?”
秦昭淡淡開口“她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顯然就沒死。”
落黎嘿嘿一笑,伴隨著手腕的鈴鐺清脆搖動,悅耳動人。
她對著秦昭笑道“還是師姐懂我。外門那個唐宇師弟,在韓務離開時覺得此刁奴不會善罷甘休,就派了門下弟子一路跟隨,果不其然沒走多久那奴才便想動手,幸好被門下弟子攔了下來。”
穆青慢悠悠的插嘴“他是想將這一切偽裝成清風城的手筆。”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落黎點頭,隨即又有些好奇,“不過大師兄是怎麼猜出來的?”
穆青歪歪斜斜的倚靠在一旁,十分瀟灑的露出了胸口大片皮膚。
他道“其一是動手的地方距離清風城過近,容易偽裝,若是走出太遠便沒有說服力。其二是這奴才回去必須找好借口,來證明韓務死因,韓務是為了清風城拜師而來,清風城隨便一個弟子都有能力殺韓務,再有伴隨多年的奴才親口作證,韓府不信也難。”
落黎點頭“原來如此。”
說完這個八卦,落黎也隻有感歎“幸好這刁奴死了,若是活著,隻怕會恨毒了我們。”
想到這裡落黎還有幾分毛骨悚然。
新崖不置可否“若是他敢來,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