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自己的身份，洛小落和李績在互相試探的時候，還都是有所收斂的。
可是當李績說出那句“最是無情帝王家”時，洛小落和他兩個人之間的那道窗戶紙也算是徹底的被捅破了。
這次洛小落盯著李績看了許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久。
最後洛小落的身子也是微微後仰，並且對著李績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稍稍打量了洛小落一會兒，同樣是在確定了洛小落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隨即也是當仁不讓的做派。
“自古聖賢之位，有德者居之。”
麵對洛小落詢問的目光，李績也是端起自己麵前剩餘的茶水一飲而儘。
將茶水咽下之後，李績才開口說道“我不敢說我是那個有德者，但至少我應該比現在唐王那個位置上坐著的小孩子要強！”
說完之後，李績還故意的等了一會，在沒有聽到洛小落反駁之後，卻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候。
“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麼？”
李績疑惑的看著洛小落。
洛小落腦袋搖的好像是撥浪鼓一樣，“打算聽你說。”
李績看著洛小落，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也是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樣子，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洛小落也是笑了出來，然後故作沉吟道“要不就說一說肅王的事？”
跟在慕容家的時候說的一樣，就連最後的陳詞也是一樣的。
“我隻想讓肅王退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殺他！”
李績的眼神已經激動了起來。
可是這話他對很多人都說過，卻從來都沒有人相信。
不過今天在洛小落的麵前，當洛小落露出相信的表情，一時間李績卻有些不自然了。
“原本還想著說些什麼話讓你相信我的！”
李績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洛小落緩緩搖頭，“肅王爺是自殺，這一點我知道，可惜的是我拿不出證據來，有點可惜！至少沒有辦法證明你的清白了。”
聽著洛小落的話，李績的眼神仿佛是看破了一切。
“跟我們這些人，相比較之下你那裡的確是肅王那麼門客的好去處。”
對於李績的猜測，洛小落並沒有回應。
這也在李績的意料之中。
於是李績繼續說道“肅王這個人江湖氣太重，所以腦子不靈活！一開始還想著爭大統……嗬！算了，死者為大，我們就不說了。”
笑著搖頭，示意過往不究。
不過李績還是冷不防的對洛小落問了一句，“隻是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請君入甕，你卻偏偏要入局呢？”
李績詢問的看向洛小落，而洛小落也是坦然的說道“因為我現在就在泰安城啊！”
洛小落說了一句大實話，李績的臉上也是笑的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