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什麼情況？”
“為什麼玉虛子稱呼她為娘娘？”
眾山主跟長老愣了愣神。
什麼時候玉虛子跟這位美婦認識了？
關鍵還稱呼對方為娘娘。
更重要的是……玉虛子壓根就沒怎麼離開過昆侖山。
丹陽子掌門感覺天旋地轉，心想著齊天大聖要找的赤腳大仙，該不會是玉虛子吧？
西王母笑著微微點頭，“你倒是還記得本宮……”
玉虛子似乎記不起太多的東西，撓了撓頭道“王母娘娘，我腦袋裡記得你，但是……又很迷糊。”
嗡！
丹陽子跟眾長老以及山主，覺得腦瓜子要爆開了一樣。
王母娘娘？
眼前這個白裙婦人竟然是王母娘娘？
丹陽子掌門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快要窒息了一樣，緊接著他便看到陳默拿出一枚仙丹，遞到玉虛子麵前。
丹陽子跟眾山主和長老眼睛都直了。
陳默將恢複記憶的丹藥遞給玉虛子，微笑道“玉虛子，吃下這枚丹藥，你就不迷糊了！”
“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經常夢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譬如什麼曬肚皮能成仙什麼的？”
玉虛子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這是仙丹嗎？”
玉虛子不知道客氣為何物，從陳默手中拿走丹藥，便一口吞下去。
咕咚！
丹藥入喉。
丹陽子跟眾山主和長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玉虛子。
很快。
玉虛子表情扭曲起來，滿是痛苦之色，隨後抱著頭“我好難受……”
“好痛苦！”
“啊……”
眾人打了個哆嗦，被這仙丹的副作用嚇到。
丹陽子嘀咕道“仙丹吃進去，不應該是享受和陶醉嗎？怎麼這副模樣？”
“不敢吃！”
“太嚇人了，感覺他腦袋要爆炸了一樣。”
丹陽子從剛才的羨慕，瞬間就變得同情起來。
仙丹哪裡是這個模樣？
其他山主與長老也愣了愣神。
倒是陳默卻顯得格外興奮，玉虛子越是這副模樣，就代表他是仙家轉世的概率極大。
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跟他當初迷惘的時候特彆像。
“啊……不！”
“我是玉虛子！”
“不對，我不是玉虛子，我是赤腳大仙……哈哈！”
“啊……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玉虛子抱著頭，時不時用力敲頭。
丹陽子跟眾長老和山主，早就撤離了十多米外，擔心玉虛子待會錘他們。
但玉虛子痛苦地喊了幾句‘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後，情緒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的雙目不再呆滯，反而變得清澈深邃起來，仿佛無儘的歲月曾在其中流淌沉浮。
“我……我是赤腳大仙。”
玉虛子想起來了。
他看向陳默和齊天大聖還有哪吒，低聲道“大聖爺？哪吒？”
“城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