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看著外麵的鬨劇汐蘊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個德寧大長公主猜的差不多,不過這白蓮花可不是陳安如的女兒,而是她那喜歡戴綠帽的兒子隻自以為的覺得白蓮花是他的私生女。
抓了一把上各位麵囤起來的瓜子,汐蘊坐在床上看著係統空間外麵的畫麵津津有味地嗑了起來,這不比看電視劇精彩多了!
看著對這具身體不停紮針的小老頭,汐蘊嘖了一聲,算了算了看這小老頭那麼可憐就不吐血了。
陳安如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娘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懷疑她不潔嗎?覺得白蓮花是她與彆人私通生下來的私生女嗎?
女子的貞潔最為重要,娘這是在逼她去死嗎?
“娘,女子的貞潔最為重要,你這麼說是要逼著我去死嗎?”陳安如哭著問道。
切,做這副模樣給誰看?德寧大長公主可不會憐香惜玉,德寧大長公主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白蓮花如果不是你的親女兒,那你為何要苛待親女榮寵她人?”
“現在如你所願,言兒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可以儘情的去寵你的白蓮花了,去唄,快去!”
如你所願生死不知,生死不知,不知——
德寧大長公主的話不停地回蕩在陳安如的耳邊,她不停的重複的念著,最後大喊大叫起來。
“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沒有想讓言兒死”
“我沒有——”陳安如尖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德林大長公主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就對著下人吩咐道:“把她拖去祠堂,彆在這礙眼!”
看著跪在地上的陳禦醫德寧大長公主努力緩和自己內心的怒火,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對不住了陳禦醫,剛剛本宮一時情緒激動,望你不要見怪!”
陳禦醫內心再怎麼責怪,也不敢說出來啊,“長公主哪裡的話?老臣怎麼會怪長公主殿下呢。”
德寧大長公主也不想跟陳禦醫在這虛與委蛇,直接說道:“言兒還能活多久,你老實告訴本宮!”
陳禦醫聽到這話這話遲疑了一下,看這脈象這鄭家小姐今天都活不過,但想到長公主剛剛那癲狂的樣子為了他的小命他得換一個說法,“小姐如果能保持心情通暢,不理會俗事興許可以活的久一點。”
德寧大長公主看著床上那下一秒就要羽化飄去的人轉頭對著陳禦醫問道,聲音極具壓迫力。
“到底能活多久,老實告訴本宮!”
陳禦醫為難的說:“不出十日!”
這時日還得他用藥物輔助才得以續命,唉,在皇家當差實在是太難了。
“十日?十日,十日。”德寧大長公主喃喃道,看著躺在床上麵色慘白的孫女,她心痛不已。
她沒想到她沒有等來孫女的求助,而是等來了孫女不久於人世的消息,她那時候在乾什麼,對,她一心想等言兒回頭,誰曾想這等來的不是回頭,等來的是
想起言兒小時候糯軟糯的樣子,有一次這小小個的小人拿著從花園裡摘的一朵花就興衝衝的跑到她跟前送給她。
現如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老天不公,她這些年吃齋念佛,搭棚施粥,都沒有換來言兒的一世福報。
難道她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嗎?
德林大長公主坐在床上握著這具軀殼的手不停的落淚。
玉嬤嬤看著自家的公主傷心不已擔心她哭壞了身子,上前勸慰道:“公主嶺木要哭壞了身子,當心小姐醒過來看見你這副模樣她也心疼不是,你到時候不也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