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蘊突然輕笑出聲,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直接把木曉給看呆了。
木曉此刻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她笑起來真好看。
以前她無法理解彆人形容的一笑就像化了春雪一樣,但她現在理解了!
有些人天生笑起來就很富有感染力,讓人不自覺的陷入她的笑容當中,想要做什麼都隨她任意擺弄。
就好比如現在,木曉的嘴巴跟她的腦子像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一樣。
腦子拚命的追著想要阻攔,嘴巴在前麵巴啦啦巴啦啦的說出一大堆話。
“你真好看,你是想要紮我嗎?”木曉的神色迷茫了一下,隨後又迫不及待的說:
“來吧,紮我吧,使勁的紮我吧,我願意給你紮,來”
汐蘊拿著針的手剛要往下紮沒想到就聽到木曉這讓人誤會的話,頓了一下後又毫不留情的紮了下去。
“嗷——”
尖銳又隱含巨大痛意的尖叫聲差點沒把密室的頂都給掀了。
這一針下去也讓木曉從美色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肚子上裸露出那麼長的針
瞬間又想到了紮進自己身體的那一半針,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針有她半截手臂那麼長吧!?
那會不會把她的腸子都給紮破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木曉就四肢發軟眼要翻不翻的一副快昏厥過去的模樣。
汐蘊的眼皮都不抬一下,手上的動作加重了幾分。
“嗷嗚——”
木曉疼的眼睛都瞪圓了,頗為幽怨的看著始作俑者。
那幽怨的眼神在控訴麵前的人下手到底有多重,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那麼灼熱的視線讓人想忽略都不行,但偏偏汐蘊不按常理出牌,就是看不見。
汐蘊認真的盯著木曉肚子上的銀針,凶手在銀針上麵彈了彈,銀針劇烈的抖動。
等銀針徹底不動了之後汐蘊便把銀針給拔了出來。
旁邊的人趁汐蘊不注意湊到了木曉的旁邊低聲詢問,開口的第一句著實讓人覺得很冒昧。
“喂,你還活著不?”
木曉(黑臉):
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啊!!!!!
“你說我是活的還是死的?!”木曉毫不客氣的回懟,“我要是死了,你還能好端端的在這跟我說話嗎?那是不是說明你也死了?!”
那人一聽木曉的話頓時也不樂意了,她好心關心一下她,沒想到她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呸呸呸!
那人咽不下這口氣剛想與她爭執,旁邊的人不停的拉扯著她。
拉扯的人看著朝她們越來越近的銀針頓時汗毛直立,也不管那人有沒有領會到她的意思,反正她先顧好自己就對了!
“我說你是什麼意思?”
剛開口女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感覺後背直發涼像是被什麼動物給盯上了一樣。
她機械性的轉過頭看清是什麼讓她把背直發涼,兩眼睛都成了鬥雞眼了!
她看見了什麼?!
一根比剛剛那枚針還要粗還要大的針啊!!!!!
“你你要乾嘛?”女人咽了咽口水,緊張看著她麵前的這一根針,內心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這下輪到木曉幸災樂禍了,就連剛剛被針紮的地方也都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