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陶笛不由得回想起剛才她跟霍勒兩個人誰也沒有報警,至於那個挾持她的變態也被司機跟霍勒的保鏢給製服了。
而且沒有霍勒的允許司機跟保鏢怎麼可能私自報警呢?
聞言為首的警察眼睛閃了閃,“我們是接到熱心市民的報警熱線,說這戶的戶主被我們一直通緝的變態殺人狂給挾持。”
愛殺人狂,難不成是剛剛挾持她的那個男人?
陶笛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起來,她的神情落到霍勒的眼中就是他心愛的女人正在受到彆人的欺負。
當著他的麵欺負他的女人,這是把他當空氣嗎?!
“放開她,有種就衝我來!”
霍勒聲嘶力竭的吼道。
在場的所有人:“??????”
這人是不是這人有毛病?!
突然的大喊大叫把他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對他們怎麼樣呢!
偶然作為一個變態腦補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陶笛負撫額,她都沒眼看霍勒這蠢樣,搞得她還以為自己在上演什麼生死虐戀呢!
陶笛忍不住開口,
“你冷靜一點!”
但這在霍勒看來就是陶笛竟然為了一群不相乾的人說他,他好委屈啊!
陶笛乾脆利落的收回了目光,跟警察解釋了霍勒的身份以及她剛剛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綁架的事情。
在聽到陶笛是被另外一個男人綁架的警方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那個男人在哪裡。
不過陶笛並沒有正麵回應他反而把目光放到了被他們還壓在地上的霍勒身上。
這讓警方內心有些不舒服,覺得陶笛這是在跟他們講條件。
陶笛並不知道對方誤會了她,但她接下來的解釋也解答了警方的疑惑。
“那個人被他的司機跟保鏢看著,所以你們的問他才行。”
陶笛搖著頭說道,衝霍勒點了點頭讓他們去問他。
為首的警察先是一愣隨後衝著霍勒身上的那幾名武警揮了揮手。
霍勒一下子就變得輕鬆起來,他活動了一下剛剛被壓麻的身子冷哼一聲。
他現在又生氣又委屈的,完全不想說話。
為首的警察眼睛眯了眯語氣溫和的開口:
“霍先生剛剛真的是對不住哈,不過現在還請霍先生告訴我們被你們製服住的那名男子在哪裡?”
對於警方的這個道歉霍勒十分的不滿意,就這?就一句話就沒有了?!
眼瞅著霍勒那鼻孔都快朝天了,陶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來到他的麵前伸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趕快讓人把那個男人帶過來!”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霍勒被扯著耳朵但他沒有絲毫的生氣內心煩惱是甜滋滋的,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跟小笛還是有挽回餘地的,話不多說霍勒喜滋滋的給保鏢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兒五大三粗的保鏢就押著一個高瘦鼻青臉腫的男人來到了陶笛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