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公主明示。”
高老夫人低著頭看起來真像是認錯的摸魚,可汐蘊知道對方眼睛裡的那怨毒。
汐蘊笑了一下隨後拿著手中的劍直接把高老夫人的下巴挑了起來。
高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頭就被對方給調了起來,眼中的怨毒來不及躲藏被所有人看的正著。
在觸及到對方那充滿諷刺冰冷的眼神渾身都止不住顫抖,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高老夫人可真會說笑更讓本宮佩服的是你的這張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真讓本宮大開眼界啊!”
汐蘊的話帶有調笑的意味可從她那張了若冰霜的臉可以看出她並不是如話語一般。
“臣婦不敢!”
臣婦?
汐蘊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看來這段時間真的是讓某些人飄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本宮要是沒記錯的話高老夫人連誥命之身都沒有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民吧?!
自稱臣婦?”
汐蘊停頓了一下,“莫不是高老夫人你的夫君身上有什麼官職?還是說你與高侍郎學草原上牧民的風俗子繼母?”
“昭陽公主慎言!”
換誰被說作與自己親生兒子是那種關係都會氣急吧!
高老夫人都快被氣死了她沒想到自己守了大半輩子的清白被對方三言兩語的就說成,說成後麵的話她都不好意思說下去實在是太讓人難堪了!
“老身清清白白的一個婦道人家怎可會跟自己的兒子有這種關係!”
高老夫人臉紅脖子粗的想要辨彆完全忽略了她下巴底下的這一把鋒利的劍。
“哦?”汐蘊反應不鹹不淡的,“若不是為何自稱臣婦?
這本宮就有點搞不懂了,不知你是否可以為本宮解答一下?!”
“我”高老夫人下意識的想要為自己狡辯,可她發現自己無從說起根本不知道怎麼瞎編。
“行了,你那些狡辯的話就留著到地底下裡麵說吧,本宮也懶得聽你在胡說八道!”
汐蘊聲音有一些慵懶,拿著劍對著高老夫人的脖子開始比劃著臉上時不時的閃過糾結似乎是在猶豫該從哪個地方開始好。
“不,不,不”
高老夫人從剛剛的難堪中瞬間回過神來,渾身已經冒出了冷汗,明明是有一些寒冷的秋季可衣服卻還是被汗濕了。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是高家的老夫人,是長公主的祖母,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她不說後半句還好一說到後半句"長公主的祖母"汐蘊更加不耐煩了直接手起劍落。
高爾夫人死不瞑目的頭顱便從她的身子上麵掉落了下來往下滾,隨機滾到了一個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