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們不了解其中的意思高盛又加了一句,“生縫!”
“你說什麼?”
林母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生縫!?”
“這是什麼醫院?是要把人整死嗎?”
生縫啊,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用一根針在自己的皮肉間來回的穿梭誰能忍受得了這樣的疼啊!
晚晚是怎麼忍下來的啊,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她跟她商量一下。
林母像是想到了什麼抓住了紅著眼睛質問高盛。
“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出來經過我們這些家屬的同意就私自給她生縫?你這是想要害死她嗎?”
高盛歎了一口氣,果真跟那小姑娘說的一樣,剛剛他要出來的時候那小姑娘突然喊住了他跟他說他出去可能會被外麵那些人糾纏說不定還會丟到工作,讓他找一張紙跟筆來,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還是給了。
他看到對方寫在紙上的內容雖然有些詫異,不過在對方那雙平淡的眼睛注視下還是鬼使神差的還是放在了口袋中,現在看來幸虧他放進口袋了不然真就被這些人給糾纏死!
他把口袋中放著的紙拿出來遞到了林母的麵前。
“這是那小姑娘寫的我原本以為會用不上,沒想到你們還是自己看吧!”
林母趕緊的拿過了她手上的紙張,紙上麵的五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自願,林晚"
“唔嗚嗚”
紙張被林母揉成了一團死死的捂在胸口哭的不能自已。
“我的晚晚是媽媽不好媽媽對不起你,晚晚”
高盛要不是身上穿的這身白大褂他都想當眾翻個白眼了,現在知道哭了那早乾嘛去了?
裡麵那孩子皮包骨膚色蠟黃長期的營養不良身上還有無數的傷痕,麵前這些自稱是她家屬的人光鮮亮麗個個都麵紅耳潤的,兩者就是極端。
說是一家人,他還真就不是特彆相信了!
要真的是一家人會那樣虐待一個孩子?把人虐的體無完膚?
要不是裡麵的孩子沒有向他求助,他都想報警把這家人給送進去了!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兩種人一打女人的男人,二就是打孩子的人!
“這位家長雖然有一些話我不該說,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說幾句。”
高盛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直接開口,“雖然我不知道那孩子做了什麼讓你們如此生氣的想要教育孩子可也不能進行棍棒教育,那什麼"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說法都幾百年前了沿用在現在的這些孩子身上你們覺得合適嗎?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們打成什麼樣了?”
“你們這些做父母的看到孩子身上那麼多的傷痕難道一點都不心疼嗎?我都懷疑你們是親生父母還是說是人販子?不然怎麼會把一個孩子打成那樣,人心都是肉做的養父母跟孩子相處之間都會有感情,可你們讓我很是懷疑。”
高盛不怕他們狗急跳牆,要真的狗急跳牆就側麵映應了他們是人販子,要想對他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夠不夠,他可是略懂一些拳腳的。
林父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指責說不儘職儘責是人販子這些詞落在他的身上怎麼聽都覺得諷刺。
“那孩子從小就跟我們失散了是近兩年才把她找回來的,我們沒想到那孩子會在外麵受了那麼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