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舍內。
腳印雜亂無章。
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雞舍外麵倒是又發現,明顯看見有淩亂的腳印延伸至草叢中,然後上了山……
“你們到底要不要,挑雞子就挑雞子,跑雞舍後麵瞎看什麼?”喜婆子狐疑地道。
“當然要,就這兩隻,你給我送家裡去,我跟我朋友上山,看看能不能抓一些野味。”陳猛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喜婆子。
100,可以買四隻了。
喜婆子高興壞了,樂滋滋地道,“好嘞,我挑兩隻大的給你送家裡……哦對了,上山小心點,這幾天半夜,總能聽到後山上有動靜,怪嚇人了,不是狼疤子就是熊瞎子。”
“謝謝提醒,我們會注意。”
陳猛點點頭。
三人就順著喜婆子雞舍後麵,上了山,腳印似有若無,並不好找。
因為草叢很密很厚,人踩在上麵,很難留下腳印。
三人一字排開,循著腳印的軌跡,往山上爬去。
有時候時隔十幾米,才能發現一個腳印。
但是很快。
在一片亂石灘,腳印徹底失去了蹤跡。
“現在看來,的確有人躲在山上,偷喜婆子家的雞,至於是不是變態劫匪,不好說,也有可能是其它村民乾的,也有可能是石場的工人乾的……”周青指了指不遠處,張麻子的石場。
“從直線距離看,石場距離喜婆子家,也就一千米的距離,但是沒有路,全是懸崖峭壁,翻山越嶺就為了偷幾隻雞?我覺得可能性不大。”陳猛說道。
“你不是說,簡磊他們曾經遇險,你懷疑有人故意丟石頭?還記得遇險位置嗎?咱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周青說道。
“記得是記得,就是有點遠,要幸苦兩位了。”陳猛猶豫道。
“你是沒見過更幸苦的,曾經為了抓捕罪犯,在茅坑裡蹲守,一蹲就是一整天,在戈壁灘裡趴著,一趴就是半個月,這算啥。”譚天笑道。
陳猛豎起拇指讚道,“希望真的能發現變態劫匪,兩位哥哥立個大功,都能轉正。”
“不敢想這種潑天功勞。”兩人都笑。
到底是乾刑警的。
體力驚人。
陳猛已經開始喘氣了,周青兩人依舊氣息均勻。足足爬個個把小時,終於來到了簡磊說的山穀。
“應該就是這裡了,看,這裡有一條深深的痕跡。”譚天指著下麵的樹林中,明顯草叢向兩邊分開。
“走,找找看石頭滾落的源頭。”周青大手一揮。
三人就沿著山坡往下走。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