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被砸了?”
陳猛吃驚不已。
“是,砸的亂七八糟,簡直慘不忍睹…陳猛,你快回來吧,我都氣死了。”展露兒抹著眼淚。
龍蝦店不僅是陳猛的心血。
在她心裡,也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心血,甚至比雲鶴酒樓還上心。
“彆哭,讓我想想。”
陳猛聽到電話裡,展露兒抽泣聲,心裡多了一絲憐惜。
無論她脾氣刁蠻任性,還愛吃醋,此刻,她都是一個柔弱的,需要保護的小女人。
“那些人被黃治國帶回去了?”陳猛問。
“嗯。”
“咱們的那些老客戶呢?”
“也被帶回去了。”
“你現在先彆管店裡了,讓小妹跟光頭操心,你立刻去分局,安撫那些老客戶,畢竟是幫咱們的。”陳猛交代。
“好心辦壞事,這一頓砸,你辛苦營造的青山縣最安全的就餐環境,被破壞殆儘。”展露兒埋怨地道。
“未必是好心辦壞事。正好缺蝦子,這一通砸,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把總店先關停幾天,客戶們不僅不會說什麼,還會同情咱們,等再開業,絕對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陳猛說。
“啊?那樣豈不是損失很大。”展露兒吃驚。
一天一萬多的淨利潤呢。
“損失幾萬塊錢不算什麼,何況,有人給咱們補……”陳猛陰笑一聲。
他怎麼都想不到,姓馬的屬下,會衝動到砸店。
這件事,拉低了馬懷明在陳猛心中的檔次。
堂堂省級大佬,用拳頭來解決問題,簡直天方夜譚。
“聽我的沒錯的,你先安排下去,我要打幾個電話。”
陳猛吩咐完,就掛了電話。
第一件事就是給龐聞天打了過去,他想聽聽龐聞天的意見,另外,還要借用一下龐非煙。
“你小子不睡覺,也不讓我睡覺,也不看看幾點了。”
龐聞天被吵醒,十分不爽。
“出了點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陳猛說道。
“哈,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什麼事,說來聽聽。”龐聞天樂了,一直以來,陳猛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此刻,姿態如此低,瞬間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今天晚上,有人砸了我的店……”
陳猛便把事情說了一遍,“我想借用一下非煙,讓她把這事捅出去,給馬懷明一個下馬威,我倒要看看,他打算怎麼收場。”
“等等,這事恐怕不是馬懷明乾的。”龐聞天說。
“不是他是誰?就我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除了他沒有彆人。”陳猛一愣。
“我說不是就肯定不是,你小子把馬懷明想象成什麼人了?堂堂省級大佬,那是有政治身份,講政治素養的人,就算要敲打你一個小老百姓,多的是手段,怎麼可能用這種市井流氓才會用的下三濫方法。”龐聞天說道。
“屁,夏崇山不也是大佬,照樣……”
陳猛說著說著,忽然收聲。
好像一直是他在對付夏崇山,而夏崇山自始至終,都沒有對他怎麼樣。
最多就是放任黃毛不管。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臆想,夏崇山會在農機廠改製之後,對自己下手……
這麼一想,夏崇山有點冤啊。
“我打聽到了線索,對付我的人,來自省城,姓馬,不是馬懷明,是誰?”陳猛說。
“馬懷明有個兒子……”龐聞天說。
“噗,龐局長,三更半夜,不興說笑話,誰還沒個兒子。”
“我的意思是說,搞不好對付你的人是馬懷明的兒子,也隻有年輕人,才不講身份不講規矩,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你。”龐聞天說。
“馬懷明的兒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