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陳猛沒想到,他隨意的一挑撥,事情鬨的挺大。
說來也巧。
龐非煙來村裡為鄉土氣息欄目取景取素材。
不成想。
剛好遇到了胖嬸幾個老婦女,找張大年吵架,那簡直熱鬨極了,上去就是一頓撕巴。
張大年一個大男人,本也不好對女人動手,又是雙拳難敵四手,臉上被抓的一道道血印,連頭發都被薅掉了不少。
這一幕。
全被龐非煙給拍下來了。
她也尖,沒有露麵,而是偷偷的拍攝,所以畫麵非常真實。
“嘿,沒想到今天來一趟,居然拍到了這麼好的素材,回頭剪輯一下,絕對可以引爆收視率。”攝像師說。
“剪輯做什麼,這麼真實的畫麵,浪費了多可惜。”
龐非煙說道。
這個張大年名聲不太好,並且跟陳猛也不太對付,不曝一下他,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
攝像師楞了一下,隨即詭秘的笑了起來,“明白明白,這個張大年跟你對象關係不好,趁機整他一下。”
“呸,誰說陳猛是我對象了,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龐非煙俏臉一紅。
“我又沒提陳猛的名字,你這不打自招啊。”攝像師嘿嘿一笑。
龐非煙就翻個白眼。
“對了非煙,你是不是跟你對象吵架了?他都沒給你送花了。同事們背後都說,你被甩了。”攝像師小聲說。
“放屁,本小姐會被甩?開什麼玩笑,要甩也是本小姐甩了陳猛。”龐非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心裡也是埋怨連連,哼,姓陳的什麼意思,說不送花就不送了,把本小姐當成什麼了。
虧本小姐還時刻想著幫他整張大年。
正說著話。
張大年已經躺在地上求饒,“彆撓了,再撓老子可急眼了。”
“張扒皮,老娘告訴你,再敢打老娘家土地的主意,下次直接捏爆你的蛋。”胖嬸叉著腰,指著張大年大罵。
張大年一骨碌爬起來,見幾個老娘們叉著腰,惡狠狠的盯著他下麵,不由心頭一陣惡寒,這幫老娘們打起架來,啥事都乾得出來,“一群潑婦,好男不跟女鬥,等著,老子要開大會批鬥你們。”
“你不開都不行,到時候看看,誰批鬥誰。”胖嬸冷笑。
“就是,收了黑心錢,把東山賣了,不給大夥一個交代,你就等著被燒房子掘祖墳。”
“張扒皮,我告訴你,老娘家的柴林在東山,我不同意你把東山賣給彆人。”
幾個老婦女叉著腰,冷笑連連。
“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村裡決定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反對。”張大年嘴硬道。
“有本事再說一遍。”
“姐妹們,看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一起上。”
胖嬸手一揮,張牙舞爪的撲上去。
張大年嚇得掉頭就跑,“潑婦,一群潑婦,老子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啊呸。
慫包,孬種。
胖嬸幾個老婦女看著落荒而逃的張大年,哈哈大笑。
這時。
拍攝夠了素材的龐非煙跟攝像師走了出來,“幾位大嬸,發生了什麼事,生這麼大氣,把張村長給撓的夠嗆。”
“吆,這不是龐記者嘛,你來的正好,幫忙把張扒皮醜惡的嘴臉給曝光,讓上麵好好收拾他一頓。”胖嬸一把拉住龐非煙說道。
龐非煙在村裡也駐守了幾個月了。
村裡人對她都十分熟悉。
也都很喜歡這個長得漂亮,心直口快的美女記者。
“胖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跟我說說。”龐非煙問。
於是乎。
幾個老婦女就嘰嘰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控訴張大年,愣是把他說成了貪財好色,不是偷東家雞,就是爬西家寡婦牆頭,還占著茅坑不拉屎,十惡不赦的壞人。
聽的龐非煙一愣一愣的,張大年雖然人品不咋滴,不至於這麼壞吧,“胖嬸,你們咋知道,張大年把東山給賤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