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縣人民醫院天台。
一名黑衣人背手而立。
麵前,一人躬身彙報,“三天了,姓王的女人還沒有醒來,我找醫生打聽了一下,說是肯定沒死,早晚會醒來。”
“她沒機會醒來了。”背立之人淡淡的說。
“九爺您來了,王芳芳自然死定了。”
躬身之人說道,“不過,病房門口有警察守著,姓陳的也待在病房裡,不好下手。”
“不好下手也得下手,這是少爺的命令,必須無條件執行,你去弄兩套醫生製服來…”九爺說。
“是。”
躬身之人領命而去。
夜晚的醫院。
十分的安靜。
除了護士站,還有幾名護士在值班。
其他病房的病人全都睡了。
守在王芳芳門口的兩名警察,也都閉著眼睛打瞌睡。
病床前。
陳猛也趴在病床上睡著了。
忽然。
窗戶被風吹開。
動靜兒驚醒了陳猛,他連忙站起來,關上窗戶。
三天了。
王芳芳還沒有醒來。
根據醫生說,王芳芳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和驚嚇,陷入了自我保護,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潛意識裡不想醒來,所以一直昏迷。
聽起來很玄學。
不過,比90年代的人,多了30年知識的陳猛,知道醫生說的不是假話。
人的自我意識,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王芳芳早晚會醒來,隻不過需要一定的時間。
哢嚓!!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晃神兒中的陳猛,抬頭看,是兩名醫生走了來。
其中一名矮個子,端著白色的瓷盤,裡麵放著各種各樣的藥品。
另外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
“要換藥了,請你出去。”眼鏡醫生說。
陳猛點點頭,走到門口,又忽然回頭,“今天怎麼是個男護士?給女病人換藥,不應該是女護士嗎?”
“我不是護士,我是醫生,病人的情況比較嚴重,護士配合不了。”端著瓷盤的矮個子醫生說的,語氣明顯有些緊張。
“是嗎,辛苦醫生了,完事兒叫我。”陳猛笑了笑,徑直出了病房,順便還把門給帶上。
呼。
矮個子醫生舒口氣。
眼鏡男掃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慫什麼。”
“是,小人沒有九爺您見過的大風大浪多,膽小了,讓九爺您見笑了。”
“哼,都說姓陳的心思縝密,也不過如此嘛,輕易就蒙過去了。”九爺譏笑。
“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姓陳的看出什麼了。”
“看出又怎樣,大不了連他一起乾掉,說不定你少爺還會大大的獎賞咱們。”
九爺陰冷地道。
語氣的冷血,跟他的外表一點不相符。
“廢話少說,快點滅口,免得夜長夢多。”九爺一聲令下。
兩人配合著,飛快的從瓷盤中,拿起一個針管和一個小的玻璃瓶。
抽出裡邊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