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猛睜開眼,跳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神清氣爽。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晚上盤膝而坐,修煉陰陽心經。
坐一整夜。
非但沒有任何不適,反而覺得渾身舒坦。
小腹處的那股氣流,似乎也越來越粗壯的感覺。
他也不關心。
反正陰陽心經的效果,那天已經跟展露兒實驗過了,十分理想。
至於像老道士說的其他作用,他也不太在意。
簡單的洗漱了之後。
他打算去學校,沒想到,毛子他們已經找來了。
“陳大哥,早。”
“你們怎麼這麼早。”陳猛笑著打了招呼。
“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旅遊的,當然不能像上次一樣,睡覺睡到自然醒。”鄭莉笑道。
“可不是,我們開始拿了陳大哥給開的工資呢,總不能光拿錢不乾活。”梁凱也說。
“陳總,具體我們要乾些什麼,到現在還是兩眼一抹黑,你跟我們講講。”毛子說。
“是啊陳大哥,我可是跟我爸說了,我一定要乾出一番事業來,你得狠狠的操練我,隻要能成就一番業,讓我乾什麼都行。”王放也說。
“放心,有你們吃苦的時候,先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們去看看育種場。”陳猛說。
“我們都吃過了,蔣老師一大早給我們蒸的包子,味道真不錯。”鄭莉說。
“是嗎…”
陳猛有些意外。
昨晚上那麼多人,那麼多熱鬨,他喊了蔣大白。
但是蔣大白沒有來。
自從老楊校長那件事兒之後,蔣大白就顯得很孤僻,不僅刻意躲著他。
還躲著村裡所有人。
每天都是給孩子們上完課,然後伺候那一畝三分地的菜園。
晚上。
就孤單的一個人在學校裡。
沒想到,居然主動給他們做早飯。
“走,現在帶你們去看育種場。”陳猛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帶著幾人新挖的豬圈走去。
所謂的育種場。
其實就是在靠山邊蓋了一個豬圈。
也不大。
大約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
巴癩子派來的十幾個工人,正在砌圍牆。
“就這…”
鄭莉幾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