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安迪耶,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秦淮儀不慌不忙,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這是什麼?”
阿哈安迪耶看了一眼陳猛,拿起桌上的文件,打開一看,愣住了,“秦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棉花農場百分之二十的債權歸你了。”陳猛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阿哈安迪耶犀利的盯著陳猛。
“棉花農場實際控製人。”陳猛答。
“據我所知,棉花農場的所有權歸米國商人威廉姆和鷹國貴族索菲亞小姐。”阿哈安迪耶說道。
“阿哈先生,其實你沒必要知道那麼清楚,你隻需要知道這債權書是真的就行,百分之二十,可以讓你全家幾輩子榮華富貴享用不儘。”陳猛說道。
“你為什麼要給我這些。”阿哈安迪耶握著文件,手都控製不住顫抖。
“交個朋友。”
“這麼大一筆財富,你不說明目的,我不敢要。”阿哈安迪耶不傻,哪有人白白送這麼多錢,隻為交個朋友。
“不僅是你,你的對手,反對派的胡夫,也拿了百分之二十的債權,他很高興跟我成為朋友。”陳猛笑著說。
阿哈安迪耶呼吸一滯,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可不友好。
金字塔國的政治模式跟西方靠攏。
想要當政,靠的是競選,而競選需要大量資金。
如果對手胡夫得到了大筆競選資金,而他沒有,結果可想而知。
幾乎是瞬間,阿哈安迪耶就做了決定,“我總要知道我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陳猛。”
陳猛笑了。
端起酒杯,遞給安阿哈安迪耶一杯,“阿哈先生,我很高興跟你成為朋友。”
“切絲。”
阿哈舉起了酒杯。
整個會麵過程異常的順利。
陳猛並沒有當場提出任何要求,阿哈也不問,因為他知道,早晚陳猛一定會提出條件,不過他也不擔心。
如果反對派的胡夫也拿了債權。
那就說明,至少在陳猛身上,他們兩個有著共同利益。
不管表麵上如何爭鋒相對,私底下,一定會達成某種默契。
對於他和胡夫來說,都是好事。
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不僅華夏人明白。
阿哈安迪耶同樣明白,一旦沒有了胡夫的存在,他就失去了爭取民意的機會。
沒有了擁護者,他也生存不下去。
……
“陳猛,我不明白你把棉花農場白白送給阿哈安迪耶和胡夫,想乾什麼。”秦淮儀看不懂陳猛的安排。
“棉花農場是非之地,我設計從菲利普手中奪了過來,米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留在手裡隻會給自己招惹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送給阿哈跟胡夫,結個善緣,以備將來。”陳猛說道。
“你這個善緣結的未免太大了,棉花農場一半的價值已經上億美金了。”秦淮儀不信陳猛的目的這麼簡單。
真要結善緣,何必這麼麻煩。
一人送個一千萬美金,保證他以後在金字塔國做生意,順風順水。
何況,根據她對陳猛的調查,沒發現他有布局國外產業的苗頭。
怎麼突然對金字塔國如此感興趣。
“現在送出去一個億,將來會翻倍的賺回來。”陳猛淡淡的說。
實際上,他心也跟割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