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麼一件事情,就是莫名其妙地火大。
但要是說她後不後悔,月夕可以直接告訴你,對不起,她真的不後悔。
月夕就覺得後悔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這是一個將自己變成一個傻子的行徑。
你可以去質疑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呢不可以認為後悔去做了這麼一件事情,更不可能去否認而想著如何去逃避這個問題。
逃避隻是懦夫的下意識的身體應激反應,而勇敢麵對是所有強者的靈魂的結晶。
所以說月夕是絕對不會後悔,再加上她本身就對於這個基本世界的人就有些刻印在血脈裡麵的歧視。
這麼說她是更加不會對打鄧惠而後悔,現在她所疑惑的就是之前所說的為什麼要對於這個家夥出手?
老實說,她隻是偶然間看見這麼一個場麵,也就是張不凡在向鄧惠低眉順眼講著一些不痛不癢的玩意。
因為之前出現的加菲,月夕還是對於張不凡有所印象。
也就是正是加菲在她麵前醜陋的嘴臉,使得之前那個說著莫名其妙的算不上生物也算不上哲學的東西的張不凡就顯得莫名其妙好起來了。
這個姑且就是一個五毛錢買的地攤上的偽裝式的“名人名言”,是那種看起來不錯,但實際上就是不知所雲,胡言亂語的玩意。
但就是說著這麼一些根本不討女孩子歡喜的張不凡,在加菲這小子的襯托之下就顯得好很多了。
這就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的由來,所謂的好與所謂的壞,所謂的善良與所謂的邪惡,都是需要東西襯托才可以體現出來的。
而張不凡就是這樣子在月夕心目中踩著加菲這小子的屍骨,成功將自己從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變成了一個“說著爛話的不討女孩子喜歡的正人君子”了。
說白了,也就是張不凡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了!
而現在張不凡就這麼出現在她麵前,正如魯·好久不見大家了·訊曾經說過的我們種花的看客們最喜歡談論的就是自己所熟悉的人身上的事情了。
所以說,自從看見張不凡,他就偷偷將自己的目光投射過去了,也偷偷使用一些“術式”可以聽到張不凡與那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路人甲的對話。
老實說月夕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還真的不知道這麼討女孩子的歡心。
你居然跟她講起了米國的科幻小說,正是莫名其妙。
老實說,和女孩子要聊起來真的還算是比較簡單的事情,首先一點你要和她說一下某個知名人物身上的什麼緋聞八卦。
當然了,你最好不要認為這個是你賣弄學識淵博的時機了,要知道物極必反。
就比如說你跑過去告訴她,“你知道嗎?埃及古代人都是一幫子光頭”,估計接下來你就可以收獲到一聲嗬嗬,以及女孩子在你某個講到令自己開心的點默默離去。
最後估計你就隻好接受“咦?這裡怎麼沒有人了?這麼大個人,哪去了?”的事實。
最好是聊一下娛樂圈的明星有什麼趣聞軼事之類的東西,不過你要是說那個姑涼是特彆喜歡古埃及的。
那……你說說“古埃及人都是一拳超人琦玉老師”也沒有什麼事情。
(一拳超人琦玉老師也是一名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