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也是感覺到這些東西在自己的腦海裡麵，未來自己真的是需要的時候，這些東西應該是可以冒出來。
旁邊的夏星皓也是明白了攤生的意圖，無非就是不想要自己知道嘛，現在哪怕夏星皓去問張不凡到底是說了什麼，張不凡也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對此，夏星皓也是表示無奈，但是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攤生知道的，他願意告訴誰，不願意告訴誰，那都是他的意願。
要是攤生願意讓夏星皓旁聽，那麼夏星皓聽過去自然沒有什麼事情，不願意夏星皓聽，對於夏星皓來說，那也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這個東西之前也是說的比較明白了，絕大部分的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用，像是東帝那種天賦的人純純屬於可遇不可求的程度，所以說失去了也並沒有什麼值得後悔的。
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麻煩，要是出現類似於辟邪劍譜那種的東西，那個時候夏星皓可不會像是現在一樣淡定了。
辟邪劍法出自金庸老爺子寫的《笑傲江湖》，是從《葵花寶典》殘本當中悟出來的一套劍法，能夠很快提升戰鬥力。
但是因為創造《葵花寶典》的人實際上是一位太監，所以說辟邪劍法也是不可避免地有這麼一個缺點，那就是“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還是說和之前東帝的情況差不多，人家當然是以自己的情況為藍本創造的，這種事情放在彆的人身上就很離譜，不知道還以為是假的，故意在坑人，但是放在太監身上，那就不奇怪了。
當然也僅僅不是因為這個東西的修煉前提條件很毒辣，所以說夏星皓才會出手，這個隻不過是一個方麵的事情。
事實上假如說這個東西和東帝完善的這些功法一樣，已經是明確了絕大部分的人基本上練不出來，反而相對來說還是說沒有事情的。
因為這種事情就和買彩票一樣，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中獎的概率不怎麼大，因此不會有人把所有的籌碼全都壓在這個彩票上麵的，除非是沒有辦法走投無路，或者是究極賭狗。
不然真的是很少看見會有人覺得，自己以後就不需要乾活，就隻需要買彩票就可以獲得起居需要的錢。
但是辟邪劍法可不一樣，這個東西如果說你要是去練，嗬嗬，基本上都是可以練成功的，除非說你這個人悟性太低了，根本就不適合練武。
不過這個或許也是一個好事情，在那個江湖裡麵，假如說沒有一身的武功，行走過程裡麵難免會出現一些問題的，還不如早早地退出好了。
這個成功率高加上那麼厲害的特點，也就是意味著，假如說這個東西沒有保存好傳出去了，或者是被有心人利用給傳出去了，反正就是流通在外麵了，那麼那個江湖基本上就有一次浩劫了。
那個情況之下，你要是練嘛，大家實際上都已經是練了，實際上分不出什麼高低的，就像是那麼一句話“都是同一個師傅教的”。
但是你要是不練嘛，其他人都練了，你不練，那就是比彆人弱幾分，弱幾分可是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像是金庸作品裡麵的林平之，練完立馬報仇去了，屬於是你不練，有的人練。
妥妥的練了用處不大，但是不練基本完蛋，而且這個代價也是有幾分難以忍受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林平之嶽不群那種，可以做到“幸甚至哉，歌以詠誌”的程度。
流通的結果那就是劣幣驅逐良幣，沒準最後的都是一些未進宮但是身體已經是太監的人。
所以說夏星皓也是已經品鑒過這個東西的危險程度了，要是會像是辟邪劍法那種可能引發危險的功法，必須要牢牢控製在有關部門裡麵。
“至於你的另外一個問題，我隻能說，你想到的東西是對的，但是也不是對的……”
攤生對著張不凡說道，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又是這麼奇奇怪怪，這麼一個瞬間，張不凡真的是很想要直接就把這些謎語人打一頓。
真的是謎語人滾出哥譚市了。
張不凡想過很多可能性，想過對方說對，也想過說不對，想過對方不回答，想過對方支支吾吾。
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說給出那麼一個抽象的回答，不對，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張不凡想到的東西裡麵有一部分說對的，有一部分是錯誤的，並沒有完全的肯定，也沒有完全地否定。
這麼一來的話，這個回答似乎也是可以的……
還沒有張不凡自己安慰完自己，攤生就補充道，“你也不用多想了，我這麼一句話的意思不是對你的那個問題裡麵的某一個部分肯定或者是否定，而是基於全部而言的……”
這下子給張不凡都不會了，合著你覺得我想到的那個答案既是對的，同時也是錯誤的，對吧。
而張不凡想到的那個問題，自然而然也是張不凡這一路上的遭遇而產生的疑惑。
張不凡想要知道為什麼自己突如其來會產生這些畫麵，也想要知道為什麼剛剛那個家夥看見自己就像是看見了鬼一樣，直接就跑走了。
張不凡給出來的回答也就是，和自己有一些關係的人之前來過這個地方，所以說才會出現這些奇奇怪怪的聯係。
而一旁的夏星皓則是眯了眯眼睛，他覺得似乎眼前這個家夥隱藏著什麼秘密嘛。
不過夏星皓還是說壓下來了自己的好奇心，畢竟這個世界上人總是或多或少會有一些秘密的，哪怕是夏星皓本人也不意外。
既然夏星皓不願意把自己的心裡麵那些秘密揭露出來，那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估計彆人也不是很樂意拿出來的。
隻不過夏星皓和張不凡都不知道，假如說此時此刻這個時候夏星皓追查，向張不凡詢問的話，結合剛剛攤生所說的東西，倒是可以提前知道某一些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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