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就是有意識的把話題往鐘姍身上去引。聽了一整晚對方的聲聲相勸,最後還被自己一句話就徹底否定了。
這個夜晚,終歸是還需要有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收獲的。
“我母親怎麼……
鹿哥您肯定自己都能猜的到的。說句玩笑話,這還是您自己暴露的。
您知道的,我是跟著鐘姨開始我的工作起步的。而閨蜜這個詞,往往又是不受年齡和身份地位約束的。
我媽和鐘姨,就是那種好了幾十年的老閨蜜了。雖然她們大部分的人生,一個在官場,一個在商場。
是鐘姨……,首先在我母親麵前對您的醫術水平讚不絕口的稱讚的,說著說著就又顯擺出了您給她術後用藥的神奇效果……”
“那起車禍,你很幸運的當時不在車上?”
鹿凡繼續引導。
鄔丹意味深長的看了鹿凡一眼,投其所好的開始回答。
“感謝鹿哥您對妹子的關心,說實話,到了今天去回想,妹子還是有點心有餘悸的。
那天鐘姨出發之前,特意叮嚀我車上位置不多,就不用跟著她了。我在辦公室處理一些事情。
我也是後來聽到交警部門傳回來的消息後才緊急趕往醫院彙合的。
萬幸鐘姨當時坐的位置還相對安全。
但她們也同時的確被人現場抓住了公務期間飲酒的把柄,鐘姨因此也等於是受到了牽連,基本毀掉了繼續上升的前景。
這種事兒,怎麼說呢?到了她那個職位,如果不是被人剛好借題發揮了,原本是可以小事化了的。
負責招待、提議喝酒的是盧建軍,他的現狀眼下看來其實是最悲慘,……也是最罪有應得的!”
鄔丹回答,繼續察言觀色。
鹿凡麵色平靜。
“好吧,我承認,即使家庭淵源再怎麼親密,工作中我也畢竟隻是一個行政秘書的身份。
有些事情,她那種級彆的人物,肯定有很多場合是不可能事事都帶著我出現的。
就像……他們這幾個人的私下接觸,其實是每隔幾個月時間都會召集一次的。”
對於鄔丹自己來說,能給鹿凡把這種事情講到如此地步,其實已經是非常作難的一件事情了。
“那咱們就多說說那個盧建軍,你對他有多深的了解?他是不是就像坊間傳說的那樣,其實就是一個毫無背景,隻身闖出了一片事業的魅力人物?”
鹿凡借機轉移了話題。
“我和盧建軍其實還真的常有接觸。鐘姨那邊也不是事事都親自處理的,很多公開的聚會她也會帶著我,又是有事情緊急需要協調處理了,她也會派我單獨的去和盧建軍這樣的人物單獨碰麵。
很謙遜、很熱情、很會來事兒,當然這肯定也有我其實是在狐假虎威的主要原因吧?多有恩惠,不大的違反原則的前提下,我也偶爾就接受一下,要不然反而顯得自己就太有警惕心了,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