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閉著雙眼的方正用極其小的聲音說道
“我夢道也到準大師境界了。”
方正向來睡的很淺特彆是在外漂泊多年後，當鳳金煌動的第一時間他便醒了過來。
原本還以為鳳金煌會說出什麼震驚的消息便靜靜的聽著。
比如向自己表白。
原來隻是夢道境界提升啊。
方正聽見這個消息彈射起飛。
居然是夢道境界提升他頓時睜大了雙眼。
鳳金煌見方正醒來便起身繼續說道
“之前有次探索夢境在決策之時差點就失敗了，但在那種兩難的情況下我蒙對了，後續探索夢境也越發覺得我的直覺與夢預配合下能發揮出好的效果。”
“不要總依賴直覺，要真遇到兩難的困境，試試這個。”
方正微微頷首同樣起身，盯著鳳金煌額頭慢慢貼向鳳金煌額頭，二人靠的極近，麵部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甚至眨眼時睫毛會觸碰到對方。
一個個夢道凡蠱出現在鳳金煌的腦海當中在方正的配合下快速煉化。
之前方正在狼牙福地大量煉製夢道凡蠱。
地靈雖然有溝通外界的渠道譬如寶黃天，但世間也知曉夢道成果基本秘而不宣，甚至夢道蠱材在寶黃天也是重金難求，有市無價。
而夢道蠱方更是少有。
方正在地靈麵前煉蠱尋找手感甚至不怕地靈看出蠱方，他很確定地靈甚至連夢道蠱材都不能確認名字，更不用說效果了。
當然在方源的記憶中眾多夢道蠱材也是夢道發展到一個高度後才逐漸有了統一的名字。
所以方正肆無忌憚的在地靈麵前煉蠱，
看的白毛地靈急的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最終饞的他滿地打滾蠕動嘶嚎哭喊，大罵方正這小娃娃表麵老實內心奸滑。
甚至開出高價傳承交換。
可方正仍舊被拒絕，這不是方正忌憚蠱方外傳就算狼牙福地所有毛民知道全部的夢道蠱方他也不在意畢竟如今夢境難尋。
也不是方正不想交換。
隻是可他知道狼牙福地的底蘊這裡有更好的。
他的目標是尊者傳承，次一級長毛傳承也行或者再次一級尊者仙蠱也能接受，再次一級四千年壽蠱拿出部分或者其他蠱仙強者傳承方正都會考慮拿出部分夢道凡蠱方交換。
至於煉道真意，方正很想要但很糾結。
但白毛地靈拿出的卻是一堆尋常傳承和普通凡蠱。
嗯，凡蠱方換凡蠱！
很合理，隻是氣的方正直接拱手告辭。
方正大概是猜到白毛地靈因為覺得自己是蠱師所以好糊弄才拿出這樣的尋常傳承。
交易永遠是建立在實力上的，所以這筆交易方正覺得大概需要自己成就蠱仙才有資格與地靈平等交易。
他也知道狗屎運雖然借到手，但沒有己運真傳也僅是提升氣運的一隻蠱蟲。
這還是相比狼牙福地的根基天元寶皇蓮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偷生，權重更輕才借到的。
並且長毛老祖身為煉道無上大宗師必然結交甚廣，其他蠱仙也認識不少手頭傳承自然無數。
但沒想到白毛地靈居然這麼摳，甚至到達了缺德的境界。
夢道凡蠱方一般勢力都是秘而不宣的秘密研發，就像方正腦海內懸浮著的夢枕凡蠱。
鳳金煌起初是想大批量煉製的夢枕，加快夢道蠱材的獲取卻被靈緣齋拒絕了，畢竟常常有人入夢後一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