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感謝你和洪興眾人來參加本叔的追悼會!”
靈堂中央,雷耀陽獨自上前和蔣天養輕輕地握了一下手。
他的身後,東星眾人滿臉不爽的看著有點幸災樂禍的洪興眾人。
東星和洪興是世仇,下麵的小弟經常爆發衝突。
如果這裡不是靈堂,周邊的來客,還以為兩撥人馬又要開乾!
“本叔是老前輩,我們洪興理當前來吊唁。”
蔣天養說著,抬手揮了揮,身後幾個洪興小弟立馬將花籃抬了上來,
“這是洪興的一點心意,我們能給本叔上一炷香嗎?”
“當然可以!”雷耀陽微微一笑,擺手示意東星眾人讓開。
吩咐小弟給洪興每人三根香。
蔣天養接過香,大手一揮,帶著洪興眾人朝著本叔的大頭貼鞠躬
“撲街,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成心來搗亂?”
祭拜過程中,東星小弟發現洪興人群中…山雞等人。
要麼微微彎腿不彎腰,要麼將點燃的香火朝下,一副吊兒郎當樣子。
惹得看不下去的東星小弟,當即破口大罵!
“你說誰?”山雞側目看著東怒視自己東星小弟,故作不知的問道。
“就是你們幾個!”東星小弟抬手指著山雞幾人。
“撲街,你眼瞎啊,沒看到我祭拜的好好地?倒是你的叫聲驚到了我,你們東星就是這麼做人的?”
山雞瞪著指著他的東星小弟,怒氣衝衝的想要上前理論。
“欸山雞,東星的人什麼素質,你還不清楚嗎?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山雞旁邊的大天二,一把拉住想要上前的山雞,開口附和。
剛剛進門的時候,東星的撲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報了他們現在的競爭對手生番和阿信的號,就是不報他們,這讓他們非常不爽。
要不是蔣天養在,他們早就想找東星的撲街理論一番。
剛才祭拜的時候故意搞亂,就是想找找東星的晦氣。
“就你叫山雞?”
這時,雷耀陽站了出來,抬手壓下暴怒的東星眾人,注視著山雞,麵帶不屑的問道。
“正是在下!”山雞看向雷耀陽,聳了聳肩,開口嘲諷
“你就是東星新任龍頭雷耀陽,穿得斯斯文文,看著也不怎麼行!?”
“嗬嗬!”雷耀陽冷笑一聲,轉頭看著一言不發的蔣天養,詢問道“這是他個人的意見,還是洪興的意思?”
“山雞,不得無禮,還不快給雷先生道歉!”
蔣天養抬起手,一邊看著手表上的時間,一邊開口讓山雞道歉。
雷耀陽見此,當即暴怒“你們洪興想開戰”
“是又如何?本叔這個老家夥前晚派人刺殺我,東星還沒有給我一個交代!”
雷耀陽話音未落,範天邁著霸王步走進靈堂,大聲喊道。
“刀仔天,你想怎樣?”
雷耀陽見範天進入靈堂,外麵的唱號小弟卻沒有唱號,眉頭頓時皺起,覺得這裡麵有陰謀。
靈堂內,來參加喪禮的其社團扛把子們,看著劍拔弩張的大帝天和東星龍頭,心中直呼
這樣才對嘛,我說剛才看到洪興眾人,怎麼感覺不對勁,原來是大帝天還沒來。
“在座的都是港島有頭有臉的人物,應該都聽說過我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