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尚角匆匆離去的背影,安仕的眼睛裡充滿了羨慕。
他想成為這樣的人。
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安寧從侍衛那裡打探到給宮尚角下藥的那戶人家。
把手中的藥粉輕輕的撒在房間內。
這種藥還是宮遠徵研製的癢癢藥,隻要沾染上一點,身上就會奇癢無比。
大功告成之後,安寧悄悄的離開。
再次聽到司馬家(給宮尚角下藥的人家)事情的時候,他們家已經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還有有傳言說,就是因為他們家作惡多端,所以上天對他們的懲罰就是獲得奇病,整個縣城的醫者對他們的病,無法醫治。
安寧心滿意足的轉過頭來,看到安仕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審。
“怎麼了?”
“是你做的吧?”安仕幽幽的說道。
“你證據嗎?”安寧雙手一攤,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腦袋瓜轉的真快。
安仕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吃飯。
在客棧裡,教著安仕簡單的法術的時候,宮尚角回來了。
“咱們得趕緊回去了,宮門出大事了。”宮尚角趕緊讓安寧帶上自己的東西,往回趕。
安寧立馬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讓安仕也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宮尚角拉上安寧騎上馬,安仕坐在後麵的馬車慢慢的行走。
安寧騎在馬上,後背緊緊的靠著宮尚角的胸膛。
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宮門已經選取了一批的新娘,劇情正式開始了。
回到宮門之後,宮遠徵急匆匆的趕來,把宮尚角不在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宮尚角。
又說到長老們把執刃的位置給了宮子羽的時候,臉上充滿了鄙視。
等他們到了長老院的時候,看到裡麵放著兩個個棺槨。
宮子羽一臉傷心的跪在地上。
看到宮遠徵過來了,猛的站起來,衝到他的麵前,“就是你,你就是殺害我父親和哥哥的凶手。”
宮遠徵一手打掉宮子羽的手,一臉的鄙夷,“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
“你在百草萃上東了手腳,要不然父親和哥哥為什麼還會中毒呢?”吃了百草萃的人不百毒不侵。
要不是宮遠徵動了手腳,他們怎麼會死亡。
“所有的百草萃,不會是遠徵弟弟一個人動手製作的,就算是他殺的他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嗎?”安寧懶懶散散的靠在宮尚角的身上。
騎馬真是套不舒服了,磨得大腿根都掉了一層皮。
宮尚角扶住安寧,眼神淩厲,“你是想違背家規嗎?”
宮子羽立馬懨懨的低下頭,但是立馬又抬起頭,像是這樣自己的底氣就非常的足一樣,“但是如果不是宮遠徵的話,沒有人能在百草萃裡動手腳了。”
“你能拿出證據再來找我吧。”宮遠徵嗤笑一聲。
宮子羽看著他們的背影緊緊的握住拳頭,“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