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回來啦!”常喜笑著迎了上去。
“怎麼了?府裡有事?”
本來江郅隻是隨口一說,畢竟他這個榮王隻是麵子貨,朝中大臣心裡明白的都對他避之不及,那些庸碌無為,膽小懦弱的更不敢來榮王府門前造次,畢竟整個大明都知道榮王驕橫跋扈,目中無人。
“王爺,平康舫將冷月姑娘送來了,您可要去看一看?”
提起女人,江郅想到了原主後院的兩個女人,不,在原主眼裡,那就是兩個醜女人,因為被這兩個醜女人敗壞了心情,覺得姿色平平的兩人配不上自己這個王爺,因此原主至今還是個童子雞,後來又聽說了冷月豔絕京都,當即就想讓冷月做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前世原主不僅沒有得到冷月,還被閔王敗壞名聲,讓他在朝中樹敵不少,而原主這個王爺,最後竟然因為無人願意將女兒嫁進來,無奈之下娶了闞府表妹闞盈歡。
闞盈歡是個刁蠻任性的嬌嬌女,她中意的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閔王,最厭惡的就是原主這個囂張跋扈的風流表哥,可造化弄人,闞盈歡不情不願的嫁了進來,婚後兩人相看兩厭,弄得整個人王府雞飛狗跳。
這輩子江郅是不打算娶闞盈歡這個表妹了,至於冷月,前世沒見到,這輩子去見見,看看到底如何絕色。
“帶路!”
很快繞過小橋流水,亭台水榭,差不多十多分鐘,江郅才走到了香玉苑。
“王爺駕到!”
常喜高唱之後,香玉苑侍候的侍女們趕緊出來迎接,當然孤傲淩人的冷月沒有出來迎接,見此,江郅冷笑說道:“走,本王親自去見一見,看這個冷月到底有什麼底氣在本王跟前擺譜?”
說完江郅大步流星往裡麵走,察覺到主子心情不好的常喜也緊跟其後。
富麗堂皇的房間裡,低矮的繡凳上一個月白色身影嫋嫋婷婷,精致豔麗的臉蛋麵無表情,一雙眼睛更是冷若寒星,就算江郅這個王爺進來了,整個人依舊無動於衷。
“大膽,見到王爺還不行禮問安?”
清清冷冷的聲音流瀉而出,“冷月無意存活於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一個淩霜傲雪的清冷美人,隻不過,這是彆人設下的美人計。
當看到冷月這張臉後,江郅就知道這是閔王的算計,前世原主和閔王交好,一次酒醉迷路後,就撞見了他府裡的侍妾,那張絕色豔麗的臉還很讓原主心癢難耐,也因此讓原主印象深刻。
“常喜,去拿毒酒來,本王向來不勉強彆人,既然冷月不想活了,就隨她去吧!事後好好安葬。”
“這……王爺?”常喜麵露難色,自己主子說的不會是真話吧!
看著愣怔的常喜,江郅不耐煩地說道:“還愣著想乾什麼?聽不懂話?”
“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說完江郅腳步一轉,便抬步往外走。
坐在凳子上的冷月沒想到江郅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正常情況下,不是該寵著哄著自己嗎?男人不是最吃清冷傲骨這套嗎……
冷月心裡縱使有萬般疑惑,可看著江郅都快走出了院子,冷月不得已站起身來,開口叫住了江郅。
“王爺,你好狠的心啊!”
聽到這話,江郅如同聞到一股惡臭味,你想死,成全你了,怎麼反而怪我狠心?
江郅如冷月預料般的那樣停下了腳步,不過,迎來的不是轉機,而是雷霆震怒。
“放肆!常喜,掌嘴,一個低賤的妓女也敢汙蔑本王?本王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汙蔑本王。”
常喜得令後,立刻卷起袖子,給冷月一個巴掌,眼看冷月躲避,“來人,摁住她!”
話音剛落,兩個侍女便一左一右地將冷月製住了,隨後便聽到連續不斷的耳光聲以及冷月的求饒聲。
看著冷月那張絕色豔麗的臉變得不堪入目,江郅終於叫停了,“常喜,想死就裹了席子扔去亂葬崗,要是想活就是恭房刷馬桶。”說完江郅便踏出了院門離開了,此時院內看著冷月的眼裡滿是憐憫,好好一個絕色美人竟然去刷恭桶。
…………
眼看冷月刷了兩天恭桶後,江郅讓長鬆悄悄地將這件事透露出去。
很快整個孨京風流公子哥們都知道冷月在榮王府刷馬桶,個個憐香惜玉的公子哥們成群,義憤填膺趕到了榮王府,勢必要替冷月姑娘討個公道。
而閔王聽到了這件事,氣得當場就把茶盞摔了,其實他中意閔王許久了,早就準備將冷月改頭換麵接進府裡來,可最近江郅種種摸不清頭腦的行為,又讓閔王不得不防,不得已之下,閔王隻好暫時忍痛割愛,讓冷月去刺探虛實。
本來在閔王看來,冷月這樣的絕色美人隻要稍露風情,略施手段,對付自己那個還未開葷的童子雞九弟還不手到擒來,可誰知江郅不按套路出牌,當即讓閔王痛失美人。因為即使冷月回來了,閔王也不會再動心思,畢竟刷過醃臢物的絕色美人,就是再風情萬種,閔王也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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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