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記憶後,江郅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想到那周琴那理所當然的生養債務,江郅就覺得可笑至極。
如果按周琴的滑稽荒唐理論,那她是不是得還給她父母這麼多年在她身上花費的錢,還有她的性命,最可笑的就是周琴一個月月啃老的人竟然也有臉說出感恩父母恩情,償還生養之恩的人話,真是癩蛤蟆戴花死不要臉。
抬頭看著烈日炎炎,江郅拿起一旁的頭套往對麵的奶茶店走去。
十分鐘後,江郅拿著一杯冰爽解渴的果茶出來了。
“主人!你這不是原主回家的路!”
聽到這話,江郅吸了一口果茶,嘲諷地笑著回道:“黑煤窯都沒那周琴心黑,周扒皮再世也得稱她為祖宗,這樣的地方回去乾嘛!”
“也是!不過,主人,那你現在去哪裡?”
江郅將喝完的果茶杯子扔到垃圾桶,看著遠處低矮的居民樓,笑得意味深長地說道:“去討債!”
走了十幾分鐘,江郅就到了目的地。
用力敲了幾下門後,就聽到裡麵有人應聲。
“誰啊?”
裡麵的老人看到門口的江郅很是驚訝,片刻後笑著說道:“文傑是你啊!你怎麼來呢?你爸媽沒來?”
“爺爺!我來找你有事商量!”
因著周琴的強勢,外公外婆這稱呼統一被改為爺爺奶奶,因此原主向來是把周老爺子叫做爺爺的。
看著江郅一臉冷漠,周老爺子有些意外,隨後側開身子笑著說道:“先進來吧!你奶奶不在家,去她老友那裡玩了。”
笑嗬嗬的語氣,看來老兩口的退休日子過得挺幸福的,不過,慣出周琴那樣心黑無恥的女兒,這樣的好日子根本不配過。
“爺爺!你知道我媽讓我簽了大學四年學費貸款借據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周老爺子臉色一僵,沉默許久,望著麵色冷峻的江郅,方才乾巴巴地解釋道:“文傑!這事你媽曾經和我們提過,其實你媽也是為你著想,如今社會多麼殘酷現在,你媽隻是想磨煉你,讓你有些壓力,以免上大學後過於放鬆,耽於享樂,最後耽誤了自己!”
江郅聽著周老爺子這番混淆是非的無恥言論,不禁氣極反笑,原來周琴的厚顏無恥心是有家學淵源的,既然如此,那自己也無需對他留情了。
“那你可知道她根本不給我生活費,莫非是要我在大學餓死或者乞討為生?”
“這,這,文傑啊!唉!文傑,你莫要鬨了,這大學生活費爺爺私下給你,隻是,你莫讓你媽知曉,以免她又鬨騰起來!”周老爺子邊說臉上竟露出後怕之色。
見此情形,江郅好笑地譏諷道:“這真不知是你養女兒還是奉養老母親,可謂是孝心可嘉啊!”
話音剛落,周老爺子立刻站起身來,指著江郅怒不可遏地斥責道:“你!康文傑,你怎能如此說話?真是沒教養!”
看著周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江郅微微一笑,雙手一攤,不以為意地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比起你教養出的周琴可真是差遠了啊!周琴毀了康文傑一生,如今康文傑來討債了!”
話音剛落,周老爺子突然倒在沙發上昏了過去。
“主人!你這是打算怎麼辦啊?”
江郅看著沙發上昏過去的周老爺子,目光冰冷地說道:“既然這麼喜歡寵孩子,那就再給他安排一個!”
“額!主人!他這個年紀怕是生不了吧!”
“生不了,沒事,可以私生子上門認親啊!我記得南巷口那個王大虎就很不錯,給他下個暗示,讓他去認親!”
就王大虎那膀大腰圓的潑皮無賴遇到這樣送上門的好事,那肯定不會放過,想想就覺得之後的日子肯定會很精彩。
惡人就需惡人磨,有了兒子繼承財產,周琴這個外嫁女好日子都到頭了,說不定還得讓周琴吐出這麼多年從周家父母這裡得到的好處,畢竟父母的生養之恩,怎麼能不還,這人生下來就是還債的。
等嫿瓏給周老爺子下完暗示後,江郅就離開了,本來江郅是打算讓周老爺子給周琴開一張生養賬單,以魔法打敗魔法,可沒想到周老爺子也是這樣厚顏無恥,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江郅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