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建華被送進醫院急救,慶幸的是他搶救及時,無生命之憂,但不幸的是其右腎受損。
當護士在餐廳找到周琴並告知她這一消息時,周琴當即情緒失控,歇斯底裡,然而,無論周琴怎樣崩潰暴躁,她仍然需要去支付住院費用。
隻是,她並不願照顧康建華,就依葫蘆畫瓢,也為康建華找了一名護工,除了去周老太病房裡晃幾次,大多自己則在病房裡刷視頻、打遊戲。
康建華傷勢嚴重,直到第二天才蘇醒過來。
“老婆,老婆!”康建華有氣無力,聲音嘶啞地喊著。
可惜周琴卻覺得他打擾了自己打有意,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就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
“康建華,你說你好歹也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走路就是不長眼,竟然送上去被車撞,這下好了,因為你眼瞎,賠償款沒多少,還不夠支付醫藥費,不僅如此,你還丟了一個腎,以後還算不算得上男人,還兩說……”
不得不說,周琴自幼任性妄為,被慣得言辭刻薄,從不在乎他人感受,如今直接康建華的傷口上撒鹽,卻絲毫未察覺到康建華的異樣。
聽到自己失去一個腎的康建華,大喊一聲後又暈厥過去。
被突然嚇到的周琴罵罵咧咧了幾句後,才按下了床頭的鈴聲。
再次醒來的康建華,雖然人活著,可魂好像丟了,偶爾看向周琴的眼神陰惻惻的,看著很是滲人。
而周琴三人折騰在醫院的時候,外麵周老爺子已經把王大虎的戶口遷到了周家的戶口本上,並且還將周琴住的那套房子過戶給周大虎,隻因為那套房子是樓梯房,這樣才方便周大虎娶媳婦。
周老爺子和周大虎來騰房的時候,江郅正好在屋裡等著兩人。
“文傑啊!你爸媽人呢?”
江郅搖了搖頭。
見此,周老爺子有些心虛,可片刻後還是拉著周大虎笑著說道:“文傑!這是你舅舅!快叫人!”
江郅沒有理會,而是反問道:“你們來乾什麼?”
周老爺子不好意思開口,可周大虎不一樣。
“臭小子,真沒禮貌!我是你舅舅,這房子是我爸買的,你們一家三口住了這麼多年,占儘了便宜,如今該還回來的,說明白點!趕緊搬走,我著急相親娶媳婦啦!”
等周老虎說完後,江郅看著周老爺子語氣淡淡地說道:“搬不搬房子跟我沒關係,我要離開了,這事你跟他們說吧!”
說完江郅便提著自己的背包離開了,其實江郅覺得很可笑,父母兒女說來說去就是認知,江郅給周老爺子下了暗示,讓他以為王大虎就是他兒子,而他竟然就這樣冷酷無情地收回了以前對周琴這個女兒所有的好,甚至理所當然覺得周琴這麼不孝順,自己當父母放棄她是應該的,絲毫沒有反省自己是怎麼教育女兒的。
不過,這些都和江郅沒有關係,周家的鬨劇就當下飯神劇看就是了,如今江郅的全部心思都得放在主線任務上,改變當前社會父母與子女的養育贍養不良風氣。
當然江郅看到這個任務的時候,眉頭緊皺,覺得這任務就是想讓自己去死,整個國家,十幾億人都沒解決的問題,讓他去解決,這不是直接讓他撞石頭自殺來的容易。
可任務就是任務,如今的江郅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經過深思熟慮後,江郅總算找到了一條明路。
………………
江郅坐車到海城安頓下來,每天除了學習吃飯睡覺就是逛股市,這天江郅忽然接到了周城警察局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