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夢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唐澤是吸血鬼,難怪如此強橫,這世上居然還真有吸血鬼這種東西。
“那我們難道是他的血奴?”席夢忽然驚呼一聲。
葉青依頓了頓“你這種說法也行,基本上就這樣。”
“哎呀,夢夢姐,你彆擔心了,隻要不惹主人生氣,根本沒什麼感覺的。”安白拍了拍席夢的香肩,看把地產女王給嚇的。
畢竟席夢的認知還停留在咬脖子,但她們的脖子白白淨淨的。
“是吸脖子嗎?”席夢弱弱問道。
安白在席夢耳邊低語一聲,席夢啊了一聲,俏臉漸漸紅潤起來。
也好,感覺咬脖子還是會痛的,這樣至少是在舒服中被吸食。
來到席夢家裡,幾個女人也不敢去洗澡,隻能帶著鮮血坐在沙發上睡一覺,等唐澤回來就能去洗澡,現在不把自己洗得香噴噴都難受。
屋外的天空漸漸泛白,但依然是陰沉沉的下著下雨,而且明顯感覺溫度又降低了幾度,現在大多數人最害怕的是停電,這電要是一停,不用餓死,到時候恐怕會被凍死。
郊區倉庫。
“瑪德,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早上估計隻有七八度了。”放哨的清瘦男人哈著熱氣,目光看向道路遠方。
旁邊的男人喝著熱水不以為然“有什麼關係,咱們物資多,等二當家搶了山湖小區,還有精品房住。”
“確實,還能淦那些白領,想想就得勁。”
“現在都早上七點半了,怎麼還沒一點消息?怎麼也得把車開回來呀。”
辦公室裡。
桌子上的煙灰缸全是煙屁股,錢中然和兒子錢明坐在辦公桌的前後,都在等消息。
越等心裡越不安穩,打了電話也沒人接。
“爸,不會出事了吧!”錢明終於說話了。
“閉嘴!”
被老子一喝,錢明微微低頭不語,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已經早上八點了!
錢中然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突然喝道“五把噴子,二十幾發子彈,不可能攻不下一個小區!”
“是啊,但現在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錢明感覺自己的老弟不會掛了吧。
錢中然森然說道“還有一種可能性,你弟弟想單飛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錢明激動得站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錢浦一直反對我的策略,這次讓他拿走一半的噴子,他還不自立為王,我也是被女人衝昏了頭腦,怎麼給了一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