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竟然……
哎呦喂~王大娘子都沒眼看啦!
也就是國公姑爺不便說,不然非得“成何體統”一下。
王大娘子嫌中帶赧的緊忙移開視線,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可嘴角卻是怎麼也壓不住。
恩恩愛愛的……可真好啊!
旁觀者都是如此,更彆提直麵國公爺的華蘭了。
這般肆意且熾熱的表達,她也承受不住啊!
“快放手啦~”
“不放。”
“官人~聽話好不好?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如此放肆失禮,先回家,進了家都隨你!”
情人眼裡出西施,在華蘭看來,自家官人什麼都好,就是放肆起來完全不顧彆人死活。
彆看在外麵這麼大膽,其實在家裡更大膽,信裡就更不用說了。
與其說是家信,不如說是情書,戀啊愛啊思啊念啊,熱烈的直教人羞於啟齒!
可就是這樣不知禮、不知羞、不知含蓄的莽夫,卻是讓華蘭愛極了。
所以對於邢澤和蕭觀音的曖昧,她才會有些不滿。
不是怪他在外麵有狗子,是怪他獨獨在此事上不再直爽。
本是豪邁英雄,何做惺惺小女?
欲蓋彌彰,徒增煩惱。
然而再多的不滿,如今也都在一個不顧旁人死活的熱烈擁抱中灰飛煙滅了。
可見“電話千回,不如飛鐵一麵”還是很有道理的。
被華蘭脫身,邢澤這才注意到還有王大娘子也在,忙行禮問安。
“小婿問嶽母大人安,素日不見,近來可好?”
“好,好著呐!一路奔波辛苦了吧?快進家歇歇!”
“哎!”
王大娘子笑的爽朗,極有感染力,邢澤帶著被傳染的笑臉轉向翠蟬。
還未等他開口,翠蟬率先屈膝道:“國公爺萬安,奴婢恭祝國公爺大勝得返!”
邢澤看看翠蟬又看看彩簪和沈嬤嬤:“我不在家,辛苦你們為我分憂,夫人被照顧的如此妥帖,是你們的功勞,都有賞!”
眾人齊應:“謝國公爺賞!”
“我來吧。”
邢澤想要接過華蘭,翠蟬蚊聲訥應,引得華蘭瞧了一眼,眼裡若有所思。
一行人進了國公府,為邢澤接風洗塵。
華蘭手持柏靈枝,沾些盂中水,圍著邢澤拍拍掃掃,口中還念念有詞,大多是福壽安康的祝福詞,邢澤還聞到一股藥香,想來盂中水也是特製的。
待華蘭結束祝禱後,邢澤又去沐浴。
做了大半天無用功的灶火,終於等到了發揮功用的時候,邢澤不習慣洗澡的時候被人服侍,便遣去下人,寬衣解帶進了浴桶中。
正泡的舒服,忽聽得房門輕動,邢澤問了一句:
“誰?”
無人應答,隻聽得腳步漸近,邢澤回頭一瞧,竟是小丫頭翠蟬。
“可是有事?”
翠蟬低著頭,絲毫不敢抬起,聲音也有些緊張:“夫人讓奴婢來服侍您沐浴。”
邢澤:……洗個澡而已,怎麼還派監工?
哦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