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召喚趙宗全_綜影之我的角色我做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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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召喚趙宗全(1 / 2)

嘩啦啦~

水聲輕響。

浸濕的帕巾輕撫堅實的脊背,掠過或淡或重的舊傷疤。

邢澤趴在浴桶邊,任由華蘭施為。

“娘子既嫁於我,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些許物件而已,不值當什麼。”

“我倒不是吝嗇那些東西。”華蘭往背上澆了一瓢水,“你待她們好,這份心意我自然是領的,隻是不要太過縱容,萬一養壞了性子就不好了。”

邢澤舒服的眯眼:“偶爾罷了,也不是日日如此,再說有你這個長姐管束,又如何能慣壞了?”

華蘭似嗔的在邢澤背上拍了一巴掌:“就你會做好人,壞人全讓我來當。”

“我是姑爺女婿,做壞人也不適合呀。”邢澤辯解道,“我若是不給妹妹們好臉色,嶽父和嶽母又要多想了,何苦來哉呢?”

“就你最有理。”華蘭嘴硬了一句,可心裡卻是認同。

俗語有言:一個女婿半個兒。

可也隻是半個兒。

缺少了血脈聯係,天然就隔著一層,極少能真正做到親如一家。

何況邢澤還那麼位高權重。

地位的差距,更是拉大了這種隔閡,老丈人、丈母娘都得客客氣氣,即便受了委屈也不敢說。

高處不勝寒可不隻是說說,不然邢澤也不會那麼待見撒野的如蘭和明蘭。

就像邢澤偶爾也會跟趙官家沒規沒矩一樣,如蘭和明蘭的不見外,同樣也能讓他感受到權勢光環以外的真誠。

當然,邢澤對來了國公府也謹守規矩的墨蘭並沒有意見,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再看華蘭,雖然在邢澤和妹妹們之間,總是充當“壞人”的角色,可也不會因此壞了情誼,更不會引得盛紘和王大娘子無端揣測。

因為她不僅是國公府的當家夫人,更是盛家的女兒,盛家姑娘們的長姐。

和娘家有天然的血脈親情聯係,和夫家有水乳交融的夫妻情分,可謂是非常好的紐帶。

娘家重視夫君,華蘭與有榮焉。

弟弟妹妹們敬仰姐夫,華蘭引以為豪。

官人愛屋及烏,華蘭亦是怡然自得。

之所以跟邢澤說那些話,也不是為了發牢騷,單純就是想跟多日不見的官人說說話罷了。

這不,一個話題告一段落,華蘭又說起了另一個:“前些日子揚州來了信兒。”

“揚州……是顧廷燁嗎?”邢澤明知故問。

“正是顧家二郎。”華蘭答道,“他傳信回來,外祖父逝了,需要留在揚州操辦喪事,你在宮裡侍疾,內外交通不便,我就沒使人通傳,做主允了。”

邢澤點點頭:“你拿的主意,總是合適的。”

“休要恭維於我。”華蘭嘴角微微上揚,“官人可知顧廷燁的外祖是哪家?”

邢澤道:“倒是聽他說起過,是鹽商白家吧。”

“官家好記性,正是白家。”華蘭回憶道,“父親在揚州做通判時,跟白家也有些來往,這白家可以稱得上是豪商之家,說百萬家財都不為過。”

邢澤很好的充當了一個八卦傾聽者:“那白家老太爺的兒子們有福了。”

華蘭狡黠一笑:“此言差矣,官人不妨猜猜,這百萬家財歸了誰?”

邢澤故作驚訝:“不會是顧二g……郎吧?”

華蘭激動的小手在邢澤肩膀上連拍好幾下:“就是顧廷燁!”

“啊?”邢澤配合著做出詫異的表情,“我就是順口胡謅,怎地還真是他啊?那白家的子孫能願意?”

“這就是我要說的了!”華蘭分說道,“白家老太爺膝下沒有兒子,隻有一女,後來嫁與寧遠侯,誕下一子,便是顧廷燁,隻可惜紅顏多薄命,白娘子沒能看著兒子長大。”

邢澤又配合著問道:“那也不對啊,白老太爺膝下無子,可以過繼親族為嗣,托以家業香火,即便不是親的,總也還是姓白,若是給了顧廷燁,那可就改姓了顧,再跟白家沒關係了,白家耆老宗貴不得炸鍋?”

這下輪到華蘭驚訝了:“官人可真是神機妙算,白家那些宗親族老確實鬨將起來了,不過嘛,無濟於事,終究還是顧家二郎拔了旗。”

邢澤佯裝不知:“為何?”

華蘭接茬道:“這就涉及一樁陳年舊事了,我特意回家跟父親打問了,父親說,白老太爺雖然是白家人,可也跟白家沒有關係,他幼年喪父,被家中叔伯奪了家業,趕出家門不說,還族譜除名,後來曆經苦難才創下這偌大家業,眼見白老太爺發達了,白家人便又湊了上來,白老太爺念在同宗的情分上,便給這些人謀了一份差事,隻是這些人仗著白家人的身份,便想謀奪白老太爺的家業,卻是癡心妄想,有族譜為證,亦有白老太爺的遺言和遺書,還有徐伯父從旁見證,顧廷燁也不是什麼無知孩童,哪裡會被他們輕易拿捏?”

“白老太爺疼外孫。”邢澤如此感慨道。

顧廷燁能繼承白家遺產,與其說他有福氣,不如說白老太爺深謀遠慮。

就白家人的德性,邢澤可不相信他們沒有讓白老太爺重回族譜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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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沒有成行,定是白老太爺不同意。

人非聖賢,誰還不記個仇了?

霸占家產、趕出家門、開革出族,能給白家人一碗飯吃,已經是足夠寬宏大量了,奪了一次不夠,還想再奪第二次,但凡白老太爺不是個聖母婊,那肯定門都沒有!

人有親疏遠近,顧廷燁才是白老太爺唯一流傳的骨血,不給他給誰?

邢澤和華蘭說著家中的瑣碎,不知不覺就沐浴完畢,接著又被按到了鏡子前。

“官人可要蓄須?”華蘭端詳著道,“妾身覺得,官人這般模樣,倒是彆有一番風采。”

“還是免了吧。”邢澤婉拒,“留那麼一把胡須,總讓我覺得自己老了。”

“哪裡老了?”華蘭柔聲細語,“還不到而立之年呢。”

邢澤感慨道:“快了,不過一二年的功夫,眨眼就過去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這句話已經快被用爛了,然此情此景,再合適不過。

不知不覺就穿越過來二十年了。

二十年……

從一個僥幸逃脫屠刀的孩童,韜光養晦,立寨攏民,追亡逐北,平定北疆,剿滅大敵,開拓疆土,成了如今妻子雙全的遼國公。

一路行來,可謂風雨兼程,處心積慮。

隻能說:

命運會辜負努力的人,卻從來不會辜負掛嗶。

“那又何妨?”

華蘭從背後環住了邢澤,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鏡子裡就出現了親密無間的兩個腦袋瓜。

“官人如此俊逸英朗,即便是老了,華兒也甚是喜歡。”

邢澤扭頭在華蘭臉上啄了一口:“當初嫁給我,是不是就因為我長得好看?”

“嗯……怎麼不是呢?”

“膚淺!”

“膚淺就膚淺,誰讓官人生的這般好看。”

“跟各位書友老爺相比呢?”

“不分伯仲!”

“大彩!”

……

二月末,趙官家龍體漸康,隻是病去如抽絲,還耐不得辛勞,便暫禦崇政殿,以安臣民之心。

宰執們也得以陛見,可入福寧殿臥內奏事,兩製近臣日詣內東門問起居,百官五日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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