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從少年的大腿往上。
天色並沒有徹底黑下來。
甚至在臥室挨著陽台的外間還透著光。
祁不折不知道時間,但猜測才下午。
但是,但是好難受,熱。
祁不折挺了一下胸,水光綴在眼角,性感又可憐,咬著唇將差點溢出的聲音逼了回去。
“小朋友,我確實對你感興趣,但不代表會縱容欺騙。”冷慈深用衣物綁住身下少年纖細的雙腕,粗暴的壓在頭頂,用極其冷漠的眼神望向少年揉碎著淚光的眼“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祁不折瞳孔微張,眼角滑落淚水,“不,不,我沒有……”
冷慈深簡直就像研究人員一樣,機械而生疏的開發著祁不折。
祁不折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手腕被綁住,腿也動不了,隻能任由冷慈深揉圓搓扁。
“冷先生,你,你先放開我的手,我有點難受。”祁不折被嚇到了,這是第一次在任務裡感到恐慌,這個男人不受他的控製。
冷慈深的發往下垂著,清雋的眉眼,高挺的鼻,薄唇。
每一處都是最完美精致的,但偏偏完美過頭,連情緒都沒有。
哪怕身下,少年已經露出了令他生出世俗欲望的姿容。
祁不折鎮定下來,雙眸溢出淚光,抬頭親了一口他的唇角,“求求你,我給你,先生,你知道的,我動不了的,我隨你弄。”
冷慈深機械的眸微動。
夜深人靜,黑白灰格調的房子,祁不折被男人抱在懷裡。
他閉著眸,羽睫不斷顫栗。
嘴被封住,連同溢出來的呻吟。
祁不折沒有經曆過這樣的……
快、感堆積到極致,祁不折眼淚不自覺的掉。
發出了他自己都不敢麵、對的聲、音。
黑夜如期而至,中途祁不折體力不支,喝了不少營養液。
其實都不用冷慈深逼迫他,祁不折便會主動抱住自己。
少年正顫抖的叫著他“先生,冷先生……”
冷慈深輕撫他的脊背。
知道少年想求他溫柔一點,
冷慈深親他的唇,指腹輕撫少年濕紅的眼尾。
聲音溫柔到失真,“你好乖,好乖。”
祁不折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實在見他可憐得不行,冷慈深難得哄道“彆怕,很快。”
氣溫突然降了,冷風呼呼地刮。
外界的風聲伴隨著什麼聲音時大時小,時而嬌弱纏綿,時而激昂慘烈。
今天沒有太陽,天氣陰沉沉的,要降溫了。
而冷家有人專門打理的花園,嬌嫩的花骨朵經曆一晚的風雨,萎靡不振,露珠從綻開的花瓣上墜落,嬌鮮欲滴的花瓣顫巍巍的抖了一下。
好在中午的時候,出了一點太陽。
但還是外麵還是涼涼的。
去上班的人們,穿上了外套。
而被冷慈深擄走的祁不折發燒了,這倒是不在冷慈深的預料之中。
少年身上痕跡斑斑。
冷慈深原本要讓醫生給他上藥的,臨了又親自動手。
昏昏沉沉的祁不折難受的哼了一聲,特彆可憐。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退燒了,之所以發燒,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被折騰得太厲害。
冷慈深看起來禁欲清冷,實際上像幾百年沒有吃過肉的一樣,把祁不折折騰得夠嗆。
他身體本就嬌弱。
祁不折昨晚圈住冷慈深的脖子,顫抖著求饒,什麼話都說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