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祁不折有了幾絲白發的是冷慈深,當時還在床上,他表現得很鎮定,細致溫柔的“伺候”著身下的祁不折。
不過今晚他竟然早早了事了。
祁不折臉紅紅的,含著水汽的眼瞪著他,仿佛在說“怎麼不繼續啦?”
哪怕他整個人已經被欺負得眼淚汪汪的,但明顯這不是冷慈深該有的實力啊。
祁不折超級懵。
冷慈深壓下心裡的恐慌,摸了摸他熱乎乎的臉,“今晚想抱著你說說話,怕你一會太累睡著了。”
他把人抱去衛浴室清洗,抱回來後兩人靠在枕頭上,一黑一白的睡衣。
冷慈深攬著祁不折,修長的手指貫穿在祁不折清秀的發絲裡。
祁不折今年二十四。
他們一起走過六個年頭了。
祁不折趴在他胸膛上,“你要說什麼啊?”
冷慈深手指頓了頓,輕輕碰著他的腦袋,“我最近都在工作,好像忽略了你,你身體有什麼哪裡不適嗎?”
哦,值得一說的是,祁不折現在撐著拐杖可以走路了,複健的過程很辛苦,但祁不折咬咬牙堅持了下來。
雖然完全恢複到正常狀態,可能需要更久,又或者無法完全康複,但現在他離得開人了。
祁不折以為冷慈深說的是複健的問題,就說,“沒有哪裡不適的啊,現在好多了。”
冷慈深“嗯”了一聲,心不在焉的摸了摸他的頭。
祁不折仰頭看他,對上冷慈深的黑眸。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彆喜歡這雙眸子。
其實白昀枝和盛銳的瞳孔也是黑色的。
祁不折伸手,指尖撫在男人的鋒利眉上,慢慢往下,摸到他的眼尾,“我喜歡你的眼睛,很漂亮。”
冷慈深神情一下柔和下來,認真的道“我喜歡你。”
祁不折“……”哈哈,其實冷慈深很可愛的。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日一早,就有幾批醫生給祁不折做檢查。
連白昀枝和盛銳都趕來了。
祁不折其實有點不好的預感的。
檢查做了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