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的再好,也有露出馬腳的一天。——題記
他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兄弟!
小黃一臉嫌棄的看著小白,自然逃不過樊諾曦的眼。
小黃這是在嫌棄小白?
以前怎麼沒發現?
奇怪,我好像覺得跟它們產生了什麼聯係,我似乎能明白它們想要表達的意思,難道在我睡著後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怎麼睡一覺起來,就……就感覺不一樣了?
對了,夢裡好像聽到過一句,‘我不叫小白,我叫朷劼。’
疑惑的看了看兩隻,發現沒有什麼不同,樊諾曦很快甩開了自己的這些想法。
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
樊諾曦給小白處理好傷口後,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開始準備早餐。
青灣鎮,某處私人彆院。
東方君琰在書房裡作畫,作畫的他,嚴謹中透著幾分愉悅,不似平日的高不可攀,大約是因為畫裡的那個人吧。
他畫的是戴著麵具的樊諾曦,眼神狡黠,像極了小狐狸,勾的他心裡癢癢的。
自從那天的月圓之夜以後,他的生活發生了扭轉。
過去的月圓那幾天,他的記憶總會有一段空白期,而且他總是莫名的消失不見。
當他問東裕的時候,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不清楚。
自從遇見她以後,那幾天的他不僅沒有消失過,記憶也沒有空白期。
這讓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因為那晚的月亮很特殊。
看著畫上的人兒,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夜裡的那個夢,嘴角微勾。
女人,我很期待和你的下一次見麵!
東方君琰將畫收入靈戒,走出書房。
“去歸蕪山。”
“是。”東裕應下。
主子這是鐵了心要去找那個人啊!
我該怎麼辦呢?
東裕看著自家主子閒適地喝了一杯茶,然後回房換了身墨色的華服。
自家主子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是我眼花了嗎?
歸蕪山,小屋。
一人兩隻,相處的十分融洽。
小白趴在樊諾曦懷裡,任由樊諾曦摸著它的腦袋,享受極了,小黃則蹲在一旁,嫌棄的看著那個白皮黑心的家夥,心裡莫名泛酸。
看著小白那麼享受,他也想被樊諾曦摸摸頭!
似乎自從那次對著樊諾曦呲牙後,樊諾曦幾乎就沒有很親近他了。嗚嗚嗚,都是我自己作的!
樊諾曦似乎是察覺到小黃的失落,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小黃耷拉著的頭。
小黃被這一摸,小尾巴晃呀晃的,彆提多開心了。
原來她不討厭我!
樊諾曦想著自己又有許久沒和緋霽他們見麵了,便打算把它們帶回空間給緋霽她們看看,反正早晚都會見麵的。
說乾就乾,樊諾曦心念一動,就帶著兩隻回到了空間。
樊諾曦前腳剛走,後腳,東方君琰就來了。
東方君琰推開門,空氣裡還殘留著獨屬於她的清淺氣息,令他心馳神往。
看來,是他來遲了一步。
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什麼都不想做,隻想見她。
可她,不在。
“回去。”
東方君琰袖手一揮,門已經合上,隻留給了東裕寂寥的背影。
東裕卻有點慶幸,還好那個人不在。
可自家主子看起來有點落寞怎麼回事?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我眼花了!
兩人各自懷揣著心事。
空間裡,樊諾曦帶著小白小黃的出現,空間又熱鬨了幾分。
“它們以後就是你們的夥伴了。”樊諾曦溫柔的向三小隻介紹著。
緋霽和緋夏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抱抱、摸摸兩隻了。
畢竟可愛又毛茸茸的小動物很少有人能拒絕!
“姐姐,它們好可愛啊,我能抱抱小白咩?”緋霽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喜歡。
“它們可能有點認生,當心點彆被抓傷了哦。”隨即樊諾曦又對小白小黃道,“你們可不要傷著她們,好好相處,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