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好壞,有時候取決於對一個人的喜惡。——題記
手機一開機,通知欄迅速彈出來許多條通知,要麼是未接來電,要麼就是社交軟件九九加的消息、還有幾十條短信。
點開短信,大多清一色的是在問她去了哪裡,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快急skr人了。
而短信的發起人,主要是她的老板兼姐妹和馮建宇兩個人。
樊諾曦自動忽略了馮建宇的短信和未接來電。
正要點開社交軟件的時候,手一滑,彈出了馮建宇和她的短信聊天界麵。
這短信裡麵有許多條語音,也有文字,全都體現出那人很想她,找不到她,聯係不上她,心裡難受。
樊諾曦無意間點開了一條語音。
馮建宇擔憂、思念的聲音緩緩傳出,“諾曦,你到底去了哪裡?我去了你公司好多次,他們都說你不在。你是不是在躲著我啊……你出來好不好啊,我保證不纏著你了。我想看著你安然無恙,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你不見了,我的心也就空了,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因為我想你了。諾曦,這些天我好害怕,我害怕你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到底去了哪裡……”
這條語音最後隱隱約約傳出了馮建宇的啜泣聲。
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樊諾曦的腦海裡突然閃過自己穿越前的畫麵。
樊諾曦依稀記得,自己當時正在私人彆墅的實驗室裡提煉毒藥,正值關鍵時刻,樊諾曦有些興奮——
“叮咚——叮咚——”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樊諾曦隻好暫時停下手中的儀器,正想出去開門,卻在聽見那人的聲音後,樊諾曦停下了腳步。門外的那人說著,“諾曦,你在嗎?開開門好嗎?”
樊諾曦眉宇微蹙,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諾曦,我知道你住在這兒,你是不是還想躲著不見我?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好嗎……”
樊諾曦想了想,回到樓上臥室,換了一身男裝,將自己易容,並畫上了一個可怕的仿真妝容。
然後漫不經心地下樓,開門。
“吱呀——”
門就這樣忽然開了,背靠著門的馮建宇險些摔倒,回頭一看,險些嚇得尖叫,隻見一個身形俊逸,麵上卻布滿了可怖的疤痕的男人進入視野。
這正是易容後的樊諾曦,隻見她漫不經心地單手撐著門,用低啞的男音戲謔道,“這位先生在我家門外喋喋不休,很沒禮貌哦,不知道你找誰啊?”
“對……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我這就走……”馮建宇略帶歉意和低落地說道,說罷,轉身寂寥地走了。
“終於走了。”樊諾曦輕輕地吐出一句,隨即轉身,關門,撤去易容,換回之前的衣服,回到實驗室裡。
然後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自然而然地也就一步一步變成現在這樣了。
說起來這個叫馮建宇的男人,追了她好幾年了。
一向學醫成癡的樊諾曦,在一次外出研習一周的活動裡,那個男人——馮建宇,見樊諾曦總是一個人,形單影隻,似乎不太喜歡與人交流。
不由心念一動,他很想讓她融入這個小團體,於是他主動向樊諾曦打起了招呼。
但是樊諾曦並不打算理會這個眉宇間透著溫潤的男人,自顧自的整理起了自己的東西。
本以為這個男人會識趣的走開,沒曾想就此慢慢纏上了樊諾曦。樊諾曦自然是拒絕的。
以至於因為一些事情,她對馮建宇特彆厭惡,自然是不想和這男人再有任何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