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全網上的黃金時間段，天命有了自己的固定播放時間節日。
每一次元靈想要粉飾太平的東西，塗予凡會將真相播放出來，比如當初高速無人機差點砸到人群，用了替罪羊，塗予凡就把那些人的嘴臉播放出來。
至於眾人相信不相信，也不關他的事了，有人懷疑這是天命所屬人工智能自己製作出來的視頻，聯邦也是這麼定論的，但是這樣一來，大家也會懷疑元靈播出來的視頻，是不是也是假的，隻是給大家一個虛假的真相。
長期以往，總會有人察覺到什麼，或許他們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隻要有了懷疑，就會打開一個缺口，之後就會對天命越發有利。
畢竟還是有不少普通人深入了聯邦，知道的天命不知道的聯邦秘密。
在這個時間段，網絡客服被破曉掌控，任何想要跟天命對話的人，都可以通過私聊告知客服，而不會被元靈發現。
意外的是，用這種辦法還招了不少想要加入的人，也收集了聯邦不少機密。
當然，其中混著內奸也很多，不過在破曉全方位監控之下，隻要稍微露出蛛絲馬跡，就會被發現，而且破曉有自主意識，自由度高，任何人無法接近天命的核心。
十幾年間，天命成為了聯邦的頭號敵人，雙方大大小小的戰爭經曆了無數次，各有勝負。
第四區。
塗予凡回到了原主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這裡還是當初那樣子，十分荒涼，和三區涇渭分明，這裡有很多四等公民，貧窮讓他們不得不混跡在垃圾場，搜尋上麵區域公民丟棄的廢物。
每個等級公民獲得的社會福利不一樣，到目前為止，塗予凡也隻看到了男主和葉舒雲走出了第四區，原主周圍的那些鄰居，重複著原主的生活，最後會因為靠近輻射地最外麵而早早死亡。
晚上清理垃圾的聲音轟隆響起，大家都沒有睡覺，目光灼灼的盯著這個清掃車，妄圖能在其中看到有價值的物品，塗予凡看了一會就轉身離開。
破曉“收到緊急消息，你的身份被發現了，現在先行離開。”
塗予凡一直很隱蔽，這麼多年過去，聯邦也查出了蛛絲馬跡，最後將確定了塗予凡的身份。
塗予凡回到家將關於原主所有東西都毀掉，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葉舒雲。
她穿著聯邦軍服，氣勢比以前強了不少，自有一股身居高位的樣子。
她性格自私自利，心胸狹隘，但是她的野心不小，並且能夠為了這個目的不擇手段。
從另一方麵來說，塗予凡還是很佩服她的。
這些年她一直跟男主不對付，所以被單家敵對世家看中，因此得以扶搖直上，期間和男主爭鬥中大部分處於被打臉的角色。
“予凡，好久不見了，你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塗予凡挑眉，好像原主到死都沒有聽到過葉舒雲這麼客氣的說話，這麼多年的曆練，她的性子也不如一開始火爆了。
“葉舒雲，”
她眼神一冷“他們說，你是天命的首領，我那廢物弟弟不可能那麼厲害，你說，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