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下這納福回家的趣事,查曉晴上自己的班,該做什麼做什麼,打工嘛,出勤是第一位的。
自己現在倒成了夜班,完全就是上班一心一意看書,或是睡大覺。
沒辦法,房管的工作嘛,有些學校或是工廠也叫宿管,這種工作你想怎麼樣?難不成讓她給你站崗嗎?給人幾個錢讓這樣服務?
再說,這納福和王晚秀倒是上的白班。他們的夜班有人頂替,倒過去了,他們連上兩個月白班。車間白班事多,管理員工,罰款多。大家把這種罰款稱飛標,被抓一個扣5塊錢。
唉,都是淚啊。
這不,下了班,這兩個話癆就來到y2房管這個地方,不是看報就是陪她聊聊天,時間過的太快了。
匆匆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這天,電話響。納福從褲兜裡掏出手機袋,從手機袋裡解手機。還有這第三重保護橡膠保險掛繩,都是為了保護這僅有的一部手機。
接通“媽,怎麼給我打電話了?你掛了,我打過去。”
這時,他們不知道可以給家人繳費,都是家人來電,外出的子女掛了又打回去。
“媽,我這邊一切都好,有事你說。”
“兒啊,幸好你沒娶姓白的那女孩,昨天下死手了。”
“啥?來咱們家搶錢了?你們人安全嗎?沒受傷吧?”
還在想不明白,怎麼有人會為了幾千塊錢搶錢,傷人。
聽他這樣說,查曉晴和王晚秀豎起耳朵聽。
難不成,這貨又要請假回家了?
看來,身弱,命裡不擔財。
電話那頭“不是,聽我給你說,是飄飄拿了一把西瓜刀,先挑了蛋蛋,後割了牛敦傳宗接代的東西,扔到咱鎮醫院後麵的大化糞池了。醫生說,撈上來也用不了了。”
“人有事沒事?”
“本來這病快好了,經這一下,咱鎮上救不了了,說讓往大醫院。本來醫生還說,讓以後有錢了,去大醫院裝隻假眼睛。現在隻是止住了血。後來,聽說要花很多錢,老牛家把這個兒子轉出院子,拉回來在家挺著。”
納福問“那不會有事吧?”
“誰知道啊,回來了一天,在村裡住了一晚上,喊叫的人聽了都害怕,沒人敢走他家門前,說能聞到尿騷味。半夜能見貓頭鷹飛過,一村人都嚇的不敢出去。都說這貓頭鷹是瘟神,來了要死人的。咱們村那獵戶打死了一隻貓頭鷹,結果當年就被一起的人兔槍走火,鋼珠打穿了腿,花了好幾千塊。”
“媽,你和我爸沒事吧?把家裡的狗解開繩,讓它晚上看好門。”
“我們也是不敢出去,白天出門都四下看看。唉,咱家沒院牆,人晚上提的尿盆放在房裡。多年了沒提過尿盆,現在提,把人能熏死。”
“媽,那白飄飄人找到了嗎?”
“人跑了,現在尋不著人。”
那頭換了電話,是納福父親“你和人家姑娘好好地,有事就說事,不要罵人,也不要打人。好事不能處成壞事。”
“爸,我知道了。”
王晚秀聽這故事,轉頭說“曉晴姐,看來要管住自家老公,還要買把小刀裝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