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不相信石麗菊說“是你們去的地方太少了，見的事情太少了。我去過一個親戚家，他們家太窮了。當時我是秋天去的，我問親戚家的孩子，你們早上吃什麼？他說洋芋。我問下午吃什麼，他說也是洋芋，晚上吃什麼，他們說洋芋。你說你見過有人一天三餐都吃洋芋的嗎？不同的可能是早上是煮洋芋，中午是炒洋芋，晚上吃烤洋芋吧。”
賈東京“查姐，你評評理，石姐剛才說的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生活，這太違反常理了。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你聽說過帶著老公出嫁嗎？那種風俗稱為拉幫套。就是一個牛拉不動，兩個牛能拉動一套犁耕地。再說有些雖然不道德，但是私下是存在的。至少在我們老家那裡，沒離婚的女人離家出走和另外的男人一起生活，那是偶爾會有的真實存在的，兩邊都生有孩子。後來為了給後麵生的孩子上戶，不得已回來離婚。”查曉晴解釋。
“不是，你們兩個怎麼今天說到一塊了？”
石麗菊“小賈你還是太年輕，就我們村那個輕信伴娘沒結婚的那個，把婚姻鬨哦散的那個，人家伴娘最後在外人麵前說了一句什麼話你知道嗎？人家說差點讓她過上了好日子。主要是那男的是一個開大車的，雖是給彆人打工，但是是有技術的。你說這是不是伴娘開始就是誠心的？人家就是去替她堂姐考察男孩的？”
賈東京“你們成年人的世界真虛偽，這樣虛假的人和事，我一輩子都不希望遇到。”
部門聚餐在下周周六，時間還早。
靜靜的坐著，聽著這夥人聊天，查曉晴有一種時光停滯的感覺。
自從升職後，自己好久沒犧牲自己了，一直這樣原地踏步，會不會有一些自己無功可打？
就像那些50歲的打工者出門找工作，發現大的多數工作已經不需要他們了，覺得他們年紀大，他們會的技術彆人一學就會。
到那個時候，他們發出一聲聲嘶吼，對著蒼天對著大地呼喊難道天大地大，就這樣容不下50歲的打工人嗎？
將一輩子的青春都奉獻給了打工生活。到頭來，打工生活沒有退休金，無法給予他們養老，這就是最悲哀的。
有些接受落差的人，直接去當保潔，當保安，這或許是他們最後的退路。
查曉晴“我們村裡有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那年頭一直沒有打工這麼一說，她不停的嫁人。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嫁一家，把彆人家產敗光之後，離婚再嫁另外一家。離不了的話直接跑掉。等到她50歲以後沒人要她了，那時她已經嫁給第三個老公了，就這樣一直過著窮苦日子。”
“她現在可以出來打工啊。現在環境多好，到處都是出來打工的人。”
“小賈你沒聽明白嗎？她現在快60歲了吧，年紀老了無法出來打工了。所以我們要趁年輕多存錢，多想想自己以後乾什麼，是打一輩子工還是創業還是自己回家種地，我們那最長遠的眼光是自己種5畝到10畝蘋果園，現在正把秦冠蘋果向紅富士蘋果發展。”
“回家種果園嗎？我是吃不了一點苦？你不知道，地裡的雜草年年鋤年年多，你不管的話，地裡的雜草能把果樹給荒死。”小賈這樣說。
看來小賈也是經曆過農村生活的，不是什麼富家子弟，五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小賈說的對，沒事不要回農村，農村的閒言碎語太多了，那些婆娘啥事不乾，每天做了三頓飯，抱個孩子就在村口轉，天天沒事就說東家長西家短，老婆舌嚼的太多了。”
“我回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讀書寫字我怕什麼？大不了我自學以後考上彆的學校，去外地生活。”
石麗菊笑道“我跟你學學，你看你怕不怕。我親眼看到隔壁大牛過來借鋤頭，和賈東京在屋裡膩歪了好大一會兒才出去，現在東京又在洗衣服，他是想洗掉什麼呢？怪不得他不喜歡女人，原來是好這一口啊。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這小子不會是身體有缺陷吧？看來老賈養了一個大姑娘啊。”
賈東京大聲斥責“彆說了，你和你們村那些老婆舌一樣，說的話人沒來由的生氣。”
“現在明白了吧，我們村那些女人可會說話。遇到結婚半年沒有孩子的，直接給那小媳婦說，他嫂子啊，下次鐵柱回來你要個孩子吧，有了孩子，生活就有盼頭了。你說，你是一個沒生出孩子的女人，你聽到這話你氣不氣？”
“氣，太氣人了。你們村那些女人就不出去打工嗎？或者去人家家裡當保姆當傭人也行啊。”
“那些女人除了一張嘴，彆的什麼都不會，讓她們去乾嘛？出去討飯嗎？討飯連臉都拉不下來。人家那些討飯的，真的是賺大錢的。”石麗菊回想起村裡那些長舌的女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幸好自己在外麵打工，自己村裡也沒人來這個廠裡打工。要是自己以前做的荒唐事傳回村裡，那是真的沒臉活了。現在自己嫁的人是外地的，隻要他們兩個人不回家說，沒人在乎過去的事的。
查曉晴也說道“還真是石頭姐說的這樣。我們村那些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個個長了一張挑撥是非的嘴，天天坐在門口說閒話。要是你出去和彆的異性說話，那回家故事可就精彩了，什麼你們鑽玉米地呀，你們在房背後乾啥，她們憑空都能給你捏造出來。”
“對，農村那些年輕的那女人說，那些五六十歲的女人也說閒話。活了一把年紀了沒一點長進。都不明白自己之所以活得那麼貧困，那麼多事，就是因為她們愛來說閒話，自己將自己的福分說沒了。好好的給兒子娶的媳婦，或者給孫子娶的媳婦，他們出門就說彆人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本來百裡不同風，十裡不同俗，就是他們一個村子的也因為家庭不一樣，做飯或者彆的做法不一樣，她們出門坐在外麵，把家裡的事給彆人講一遍，時間久了就出問題了，兩代人之間有了矛盾。積攢到一定程度就鬨離婚。”
賈東京“各位大姐呀，你們不覺得你們現在就是在這辦公室嚼舌根嘛？求求你們彆說了，要不然我以後對婚姻都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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