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臉……”
“……”
兩人小聲爭辯著,漸行漸遠。
不多時,黑暗深處,一個渾身浴血的鼠尾好漢子手扶著一根斷裂的木棍,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他模樣駭人的淒慘,右腿齊根不見,左臂連同半個肩膀被削平,整個人少了一半,就像是血池裡麵爬出來的一樣。
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抽搐,煞白如紙,隻剩野獸般強烈的求生意誌支撐著他扶木棍,一步步朝著幾裡外一棟秘宅走去。
一步一個血腳印,由深到淺,再到徹底消失不見。
小半個時辰後,似乎一切都經過了無比精密的計算,當鼠尾漢子耗乾最後一絲力氣,正好倒在了秘宅後門。
正在秘宅奮力收拾侍女的甘圖吉聽到聲響,打開後門一看,險些嚇縮了羊。
甘圖吉渾身汗毛倒豎,一把抓起鼠尾漢子問“阿古達,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佐……佐領大人,巢穴暴露,飛魚衛魏武血洗巢穴,安達們都……死了,你快離開……找阿其那大人,替我們……報仇。”
鼠尾漢子斷斷續續的說道,話剛說完便是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甘圖吉大驚失色,他回望巢穴的方向,悔恨的發出“啊”的一聲低吼,眼睛很快就紅了。頓了頓,他顫著手扛起鼠尾壯漢的屍體,而後頭也不回,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隻剩咬牙切齒的餘音傳回“魏武,你等著!”
……
“爺,鍋漏了。”
翌日,焚屍房。
王鐵柱抱著大鐵鍋橫在自己和秦河之間,腳底下濕漉漉的,到處都是水。
隔著黑鍋,雙方竟能互相看到對方的眼睛。
好大一個洞。
“好好的咋就漏了捏?”秦河打著哈欠問,混沌鏟的打造雖然時間並不長,卻將他累的夠嗆,連著兩三天都沒出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睡眠質量前所未有的好。
“都怪蘭博基,是它頂柴火太用力了,把鍋都頂穿了,您看看。”王鐵柱嘴努向臉色發虛的蘭博基,告狀道。
“我……明明是你非要用南明離火,才燒穿的,不能賴我。”蘭博基不爽的辯駁。
最近蘭博基深刻感受到來自灰米丘的地位威脅,到處刷存在感,王鐵柱蒸包子,它自告奮勇上來燒火,結果牛頭一用力,哦豁,鍋給頂破了。
“還狡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王鐵柱立刻回懟。
“行了,你們倆都有錯。”秦河一眼便知曉事由,鍋確實是蘭博基頂穿的,但王鐵柱用了南明離火燒水也是事實。
火太猛,把鍋底都燒薄燒變形了。
於是秦河各打一板子,隨後道“鍋是個好東西,要愛護好,它是財產,不能敗家。”
“是,爺。”
“知道了。”
兩獸隻能低頭認錯。
頓了頓,王鐵柱抬起頭問“那爺,這鍋怎麼辦,破了呢。”
“補起來就行了,先放著,抽時間我把它打厚實點兒。”秦河道。
“是,爺。”王鐵柱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鍋放到角落,又從角落裡翻出另外一口鍋。
就在這時,灰米丘胡須掛著晨露,風塵仆仆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左右打量了一下,對秦河道“爺,昨晚魏武被當成魚餌了,背了好大一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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