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河這邊。
無儘似火紅花鋪路,似通往了異域,又似通往了彼岸。
秦河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在什麼地方。
四方上下,有無儘的氣泡在起起落落,沉沉浮浮。
每一個氣泡,似乎都是一段時間。
頭頂之上,星輝漫天。
那是無窮無儘的時間之囊,如恒河沙數。
漫步前行,秦河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光怪陸離。
他看見過一個人,他的出生、他的成長,他很聰明,後來,他一覺沒醒來,死了。
他也看見過一隻蟲子,它成了繭,它破了繭,它長出了翅膀,後來,它早起被鳥吃了。
這不是一個人或者一隻蟲子的一生,而是一個又一個的囊。
數量不算多,也不算少。
秦河在不同的地方分彆看見。
起初,還覺的有趣。
後來,又覺枯燥。
萬千星輝,還不如一段皮影戲來的有趣。
那才是連續起來的人生縮影,在時間回溯的,要線性得多。
而這裡,似乎是…一片“混亂”。
就像一堆被孩童玩過的牌。
沒有了秩序,沒有了順序。
也不知道有沒有殘缺,但想來大概可能應該是有的,混亂是殘缺最好的掩護。
輕輕撥開麵前的時間之囊,秦河不禁沉思。
不是沉思這是什麼地方,而是沉思皮影戲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是一段被整理過的時間嗎?
也許並沒有那麼高級,視頻嘛,小電影嘛,誰沒看過似的。
但為什麼就一定是皮影戲呢?
皮影演繹,似幻似真,那是亡者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