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人遲疑了一下,緩緩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臉警惕的樣子,道“為什麼要問這個?”
“看你陽氣重不重。”王鐵柱道。
“哦,那…不是。”這人搖頭。
“挺好的。”王鐵柱瞬間變臉,手一指旁邊,“一邊涼快去,再把這張臉對著我,扁你。”
這人名叫陸仁嘉,見王鐵柱突然變了臉色,嚇的脖子一縮,趕忙乖乖走到旁邊蹲著去了。
“加油,爭取下一尿,尿出一個童子來。”蘭博基立刻給王鐵柱加油鼓勁。
王鐵柱氣的咬牙切齒,這牲口它從頭到尾就是故意的,遂對秦河道“爺,我覺的蘭博基也是童子,不信您可以讓它試試,它的膀胱比我大多了。”
“它不是。”然而秦河直接搖頭。
這點望氣術一眼掃過去,便一清二楚,很多時候隻是秦河懶得看。
“聽見了沒,加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看看這青青大草原,相信我,等你拯救了他們,你會升天……哦不,升仙的。”蘭博基眉飛色舞道。
王鐵柱很想抵賴,可又覺的希望確實不算遙遠。
隻要尿出來一個童子,甭管他是誰,這活就能甩出去。
實在沒尿了再跟爺訴苦,現在是不行的。
剛才收了半截呢。
尿夠不夠用是能耐問題,有尿用不用,是態度問題。
於是王鐵柱轉了個身,又夾下來的半截“聖水”滋向了一顆野草。
而且王鐵柱吸取了之前的經驗,閘門不夠,五指來湊。
手一捏人一抖,想放多少放多少。
一如之前,野草冒出白煙,然後消失不見,彌漫的白煙下,躺著一個人。
這去了半截的半截。
馬不停蹄,王鐵柱又滋了一棵,最後的半截也沒了。
這鬼“言出法隨”,不是隨便滴一點“聖水”就破了,是要量的,必須是冒出的白煙能將野草淹沒,才能把人給變回來。
一旁的陸仁嘉目睹了王鐵柱製取“聖水”外加使用聖水,再再加人變回來的全過程,目瞪口呆。
隨後,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嘔”的一聲,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這“聖水”,難怪有股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