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還罪不至死,無非受點罪罷了。”安欣不屑一笑。
李成陽聞言才鬆了口氣,把人綁來對他來說還能接受,殺人他還不敢做,他心裡還是有底線的。
陳建州更是鬆了一口氣,但此時他顧不上想了,因為身上的疼痛讓他無暇顧及,一雙眼睛求助的看向安欣。
隻是安欣並沒理會,打算讓他疼的接近人體極限再說。
截脈手法就是血液倒流,往腦子裡衝,刺激神經係統,放大疼痛感知。
這種手法安欣是在古書中看到,加上自己的研究理解。
他也就用過一次,當時那個受過嚴格訓練的國外特工撐了十分鐘,直接瘋了。
要不是這人想綁架自己的女兒,安欣也不會這麼殘忍。
安欣不禁又想起以前的事,話說他最近一直回憶,這不好,他還正打當年呢!
雖說已經40歲,但他還是巔峰狀態,心態也沒那些中年男人的焦慮,還是當年那個快樂少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安欣靜靜想著事情。
李成陽和大江則是膽戰心驚的看著陳建州掙紮嘶吼。
此時隻有陳建州的傷害達成,他已經快瘋了,身上猶如烈火焚身,衣服全濕了,頭上滿是汗水。
終於,安欣回過神,看了一眼搖頭歎道
“何苦來哉?”
說罷上前拍打幾下解除限製,再下去估計人就廢了。
陳建州立馬感覺渾身放鬆,鼻子大口的出氣。
“把他嘴裡的東西取出來。”安欣開口吩咐。
大江聞言上前取下襪子,嫌棄的丟到一旁。
陳建州立馬開始大口喘氣,等他稍微平複,安欣這才淡淡問道
“說吧,那夜發生了什麼?”
陳建州不敢嘴硬,咽了口唾沫開始講述。
“十四年前,具體哪一晚不記得了,我隻記得那晚下著雨,我接到一個電話……”
隨著陳建州的講述,李成陽變了臉色。
按陳建州所說,那晚馬帥和他一起丟棄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麥自立。
等陳建州講完,李成陽立馬問道“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高明遠,長藤資本的高明遠。”陳建州猶豫了一下立馬回道,因為他看到安欣目光不善的盯著他。
李成陽聞言若有所思,繼續問道“你確定就埋在橋下嗎?”
“確定,我當時正好負責那個地方的施工。”陳建州點點頭。
“那…人是馬帥殺的?”李成陽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他不敢相信這個事情。
陳建州搖搖頭“我不知道,當時隻有馬帥一個人開車過來,我隻負責把東西埋起來。”
“那你……”李成陽還要繼續問,但卻被安欣打斷。
“行了,他應該隻是負責處理屍體,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屍體挖出來,確定是不是麥自立的,至於是誰殺的,馬帥應該最清楚。”
“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我們應該問誰?”李成陽苦笑道。
安欣微微一笑“死人也是會說話的。”
聽到這話,幾人全部麻了,呆呆的望著安欣。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安欣瞥了幾人一眼沒好氣的說
“這人不管是殺人如麻的殺手,還是第一次殺人的,隻要做了壞事,他就會有種忍不住傾訴的欲望,不然他會瘋的。”
說罷安欣看向李成陽問道“你有沒有發現馬帥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李成陽思索一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