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嶽上神眉頭微皺“你什麼意思？”
張子陵笑問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
大嶽上神“……”
大嶽上神沉默，額頭出現細密的冷汗。
即便張子陵沒有展現出任何逼人的氣勢，可光是張子陵那寥寥幾句話，就讓久居高位的大嶽上神感覺到了異常沉重的壓力！
他下意識就想順著張子陵的問題答下去。
張子陵見大嶽上神沉默，也沒有等他緩過氣，繼續道“問題很簡單，不會讓你感到苦惱。”
“在混沌神族中，除了那幾個至高神以外，還有多少老家夥比你強的？”
“你什麼意思？”
聽到張子陵這個問題，大嶽上神滿臉詫異，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這是……拿他當實力基準了？
張子陵笑道“沒特彆的意思，畢竟你的實力在這天虛州應該也排在數一數二了，放到諸神領域去也該有頗高的地位，有資格去了解一些混沌神族的秘辛。”
“你常年待在混沌大陸，該不會這大陸上有多少比你強的人都不知道吧？”
???大嶽上神見張子陵是認真的，嘴角也不由抽了抽，隨後笑道“混沌神族的至高神都比我強，這有什麼好問的？”
聽到大嶽上神的回答，張子陵失望的搖了搖頭，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淡淡道“你應該明白，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想知道，至高神上邊的那一小撮人。”
大嶽上神猛地一震，大腦一片混亂！
找至高神之上的一小撮人？
這個瘋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大嶽上神死死盯著張子陵，滿臉不解！
此時，混沌之息從張子陵腳下彌漫出來，向四周擴散，飛快蔓延至整個院子。
“混沌之息？”
看到滿院子彌漫的混沌之息，大嶽上神頓時驚駭萬分，瞬間意識到張子陵沒有在和他開玩笑！
“你征服了混沌之種？你是天虛帝？”
身為混沌神族的高層，大嶽上神自然知道混沌之種這種衍生於混沌的神物！
他們混沌神族能操縱混沌，也是依靠著諸神領域深處的混沌之種……
可就算是放眼整個混沌神族，除了那幾位雪藏許久的老祖以外，根本就沒人能掌握混沌之種，對混沌之息收放自如！
八位至高神都做不到！
看著張子陵周身彌漫的混沌之息，大嶽上神頓時意識到……張子陵是超越至高神，足以匹敵混沌神族老祖的怪物！
而他們的老祖……可是沉眠了億萬年，不可能輕易蘇醒。
這等存在，若是對混沌神族抱有惡意的話……
大嶽上神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他死死盯著張子陵，雙手不受控製的顫抖，整個人下意識的退後。
“我、我族中比我強的人有不少……即便閣下你擁有混沌之種，若是想對我混沌神族不利的話，我族之中依舊有大能足以壓製閣下！”
大嶽上神乾笑著，儘可能的描繪混沌神族的強大，想要讓張子陵忌憚。
“這樣啊……”張子陵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後又是微微招手，讓大道之河在院子中顯化。
輪回大道的氣息席卷四周，大嶽上神感覺自己快要被大道之力給淹沒！
張子陵笑道“如果再加上這些，混沌神族中還有多少能底牌能壓製本帝呢？”
大嶽上神驚駭至極，嚇得肝膽俱顫！
輪回大道？
無上仙？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同時是天虛帝和無上仙？